不過現在聽到傅靳燃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心底忍不住的顫了顫。
這種被人無條件的嗬護。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感受到了。
“我累了。”
“嗯?”
“今天吵了那麼久的架,還被李德那渣渣打了一巴掌,我現在臉疼,那渣渣下手還真是重!”
雖然這四年,她是在做經紀人,但是她也算是嬌生慣養,臉更是養的精細,一下子被打了這麼一耳光,頭發遮住的臉蛋下麵,直接紅腫了起來。
如果她不說。
傅靳燃沒有發現,頭發下麵的臉,此時腫的厲害,她掀起了她的頭發,看著她的臉,還有那明顯的巴掌印,鳳眸瞬間陰沉。
“他打的?”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指不由碰了碰她的臉,聽到她倒吸的冷氣,眼底的怒色濃了幾分。
“怎麼剛才不說?”
李四悅感覺到了他的怒氣,縮了縮脖子,眨了眨眼睛,無辜道:“我看見李四季要往你的懷裏撲,我心底不舒服,腦子裏都是怎麼教訓,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哪裏還想著,我還挨了打。”
“所以我不提起,你就這麼忘了,你被人打了的事情了?”
這個蠢女人。
到底是心大還是故意的不說?
傅靳燃半眯著鳳眸,他目光在李四悅的臉上打量了兩眼,然後拿出了手機,直接找到了李德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喂,傅少。”
聽到電話那端的聲音,傅靳燃眼神冷了下來,目光停在了李四悅紅腫的臉上。
“李先生,你今天打了四悅是嗎?”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李德一愣,最後帶著怒氣問道:“她跟你告狀了?說我打了她?”
傅靳燃不喜歡他這種質問的語氣,在帝都,傅家算是頂尖的家族,擁有絕對的主導權,而李家隻是依附傅家的家族。
這些年,傅靳燃做了傅家的家主之後,一直都是擁有主導權的那個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對他的話提出質疑,還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質問。
“李先生,我隻想知道,你是不是打了四悅?”他聲音冷了下來。
“是!”
李德沒有否認,他快速的解釋,道:“我打她,也是因為我氣的昏了頭,她一個做女兒的人,怎麼能打自己的父親,我也隻是氣的狠了,才會下意識做那樣的事情,你跟她說說,我跟她道歉。”
“不用。”傅靳燃冷漠的拒絕,他看了一眼,窩在他懷裏睡著的女人,聲音壓低了幾分,道。
“李先生,我以為下午的話,讓你已經知道了一些道理,但是似乎並沒有,那我再說一次,下次你動手的時候,想想你自己有沒有資格,我傅靳燃的太太,是你們李家巴結的對象,而不是你們打罵的對象。”
“即便她李四悅有什麼不對,那麼教導她的人,也是我這個做丈夫的人,其他人都沒有資格,即便是你這個做父親的人也不行,因為她已經是我的老婆,是傅家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