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們家顧總的人很多,那些女人排起來都可以繞帝都一圈,敢問陳小姐你算是哪根蔥?照你的話來說,我每個人都要防著,我是不是早就被累死了?”
夏初笙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連最後的客氣都給省了,那種鄙夷的語氣,直接將陳婉兒給氣的跳腳,她咬牙的低吼警告。
“夏初笙,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需要你來給我臉?”夏初笙嗤笑道,她冷然的看著氣的臉色都扭曲起來的陳婉兒,冷笑了一聲。
“自己要將臉送上來給我踩,偏又要拿著架子,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在M國你們陳家算的上一號人物,在Z國陳家什麼都不是,明白嗎?”
“陳大小姐。”
最後一句的“陳大小姐”,譏諷的絲毫都不掩飾,那多麼的諷刺就有多麼的諷刺。
“你那些把戲在我的麵前沒有用,我和顧遲暮就算要怎樣,也不會是因為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怎樣,所以陳小姐,回去多吃核桃,補補腦。”
說著。
她上下看了一眼陳婉兒,無視了陳婉兒扭曲的臉,嫌棄的嗤笑了一聲。
“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陳小姐並沒有傾國傾城之資,所以你那自以為是的優越感是哪裏來的?如果陳小姐不知道自己長的什麼樣子,回去哪塊鏡子照照自己,好好的欣賞一下自己的音容。”
“你什麼意思!”陳婉兒被氣的七竅生煙,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此時的她恨不得上去撕爛了夏初笙的這張嘴巴。
叫這個賤人。
整天的胡說八道!
夏初笙宛若看智障一樣看了一眼她,道:“清湯寡水!”
“你!”
“哦,還有,幫我帶句話給陳總,我不管他和你們打的什麼主意,但是主意打到我身邊的人身上,就別怪我不客氣,蘇蘇也好,顧遲暮也好,但凡他們受到一點的傷害,我就剝了你們!”
陳婉兒一時間被夏初笙眼底的冷意給震懾住了,她無法想象,為什麼會有一個女人,會有如此強烈的殺意,難道女人不應該溫柔如水嗎?
她想象的是。
夏初笙嫁入豪門,應該像個舔狗一樣,討好著顧家的人,所以對這個未見麵的小叔子,也應該謙虛的討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渾身都是淩厲的氣息,那種絲毫不掩飾的囂張跋扈和逼視,將他們貶的一文不值。
這個女人憑什麼?
她憑什麼在她的麵前,這麼的理直氣壯!
她真的以為自己是顧太太了,就萬事大吉了?顧遲暮真的會容忍她任何的事情了?
陳婉兒看著夏初笙,忽然的笑了起來,她眼底都是輕蔑的笑。
“你敢這麼對我說大話,不過是吃定了遲暮會寵著你的小性子,但是,說到底,你也不過是靠著你這張臉,一張有顏色的臉,你認為能留住男人多久?”
“以色侍人焉能長久!遲暮早晚會發現,一張臉根本算不上什麼,現在需要的是內涵,我瞧著夏小姐禮儀什麼的都不懂,怕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教養吧。”
夏初笙明白了陳婉兒的話,這是拐彎抹角的說著,她是有娘生沒娘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