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該怎麼處理?”張華站在一旁詢問著傅靳燃的意思。
傅靳燃有些煩躁;“我怎麼知道,你說你們家顧總是不是有毛病?”
張華:“??”
他們家總裁何時好過了?
傅總這是被氣糊塗了吧,居然都有了,他們總裁病好的錯覺了。
傅靳燃看著張華的神色,就知道這個助理在想什麼,他輕嗤了一聲。
“顧遲暮還真的挺慘,身邊最信任的人,居然覺得他是一個有病的人,不過你覺得也對,他這個男人,就是病的不輕,早該死了免得留在這裏禍害。”
張華一臉苦笑:“……傅總,我並沒有,我們總裁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
當然那隻是對太太。
而不是他們。
想到這裏。
張老媽子,隻是覺得又傷心又感慨,他陪了總裁這麼對年,居然做不上總裁心尖上的人,真的好失敗啊。
“等吧,你們的神經病總裁,應該要過來了。”傅靳燃喝了一口杯裏的酒,嫌棄的嗤道:“顧遲暮能不能好了,這麼有錢,居然還放假酒在屋裏麵!”
罵著。
又忍不住的喝了一口,傅靳燃又忍不住的罵道:“真他媽的有毛病!我就沒有見過這麼有毛病的人。”
張華看著傅靳燃,一邊罵著還一邊喝著酒的行為,有些無語的偏開了視線。
心中暗道。
“你也挺有毛病,我也是第一次見,一邊罵著酒不好喝,還一口接著一口喝的人。”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出來,雖然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他的老板,但也是一個巨老啊,隨便的一句話,都可以讓他在帝都生死不能的艱難活著。
對於這種大佬。
一般都是抱著大腿才好,是不能用來褻瀆的!
不多時。
顧遲暮和夏初笙就來到了酒店,他們並排著進了酒店裏麵,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傅靳燃的罵聲。
“你的這個兄弟,還真的挺愛你,對你用情至深啊,都由愛生恨了。”
夏初笙挑笑道。
聞言。
顧遲暮狹眸半眯,道:“我心中可是隻有一個人,我的身體和心都屬於你一個人,怎麼可能讓這個登徒浪子惦記著,待會老公就教他做人。”
“顧遲暮你夠了啊!”傅靳燃的怒喊聲從房間裏麵傳出來,他怒氣冉冉的看著打情罵俏的兩個人,原本就生氣,現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狗男人真是好得很。
他在這裏幫他看著人,他倒是和他老婆打情罵俏,他拿出陪老婆的時間來幫他,這個狗男人也好意思?
真他媽是夠了!
顧遲暮無視了他的怒氣,牽著夏初笙進屋,他嗬護備至的囑咐:“小心一點,這裏麵的地滑。”
夏初笙:“……”
傅靳燃咬牙:“你他媽真的夠了!”
顧遲暮挑眉,道:“我老婆懷孕了,難道還允許我這麼嗬護的關心她?不過你這種孤家寡人是不明白,我這種馬上又要做爸爸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