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
夏初笙早就知道顧欣瑾,不會輕易的將底牌給亮出來,所以她也沒有抱著知道的欲望來問。
“沒關係,我可以看看,你的臉厚,還是我的刀硬。”
說著。
她伸手拿過了黑衣人腰間別著的匕首。
鋒利的匕首出鞘。
刀身在燈光下,泛著陣陣的寒意。
顧欣瑾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夏初笙,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玩玩。”
夏初笙勾著嘴角,手裏的軍工刀,不輕不重的在顧欣瑾的臉上慢慢的移動著,她能感覺到顧欣瑾身體因為恐懼的顫抖。
她要的就是她害怕。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危險的遊戲,需要有膽量的人來玩,如果你沒有膽量,那玩起來,恐怕就有些困難了,比如現在。”
顧欣瑾感受到刀身冰冷的在她的臉上遊動著,她能知道這刀有多麼的鋒利,所以她不敢動,怕一動她的臉就會被刀給劃破。
她是個演員。
如果臉毀了。
那她就徹底的完了。
“夏,夏初笙……真的沒有解藥,這藥不是我的,是一個陌生人給我,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
顧欣瑾是怕極了。
所以她什麼都藏不住,她隻能全部都說出來。
她也說的都是實話。
“我信你。”
夏初笙淡淡的點頭。
她信顧欣瑾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所她相信顧欣瑾這個時候說的是實話,但是她並沒有鬆開手,反而手裏的刀,狠狠的逼近了顧欣瑾的臉,讓顧欣瑾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
“我都說實話了!”
顧欣瑾好恨。
明明她都說實話了,為什麼夏初笙還是不放過她?
夏初笙欣賞著她臉上的恐懼,她輕輕一笑:“顧遲暮是你哥哥,照顧你是他的責任,所以你做錯事情,他都會幫你扛著,但我不是你的誰,你不是我的親人,也不是我的誰,更不是我的責任,你在我的麵前,動了我的男人,難道這筆賬,我不該跟你,好好的算算?”
說完。
她直接將恐懼的顧欣瑾從沙發上拎了起來。
手上絲毫不留情的揍了上去。
半個小時後。
顧欣瑾被扔出了別墅。
顧夫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地上,痛苦呻吟的顧欣瑾,此時的她一張臉腫的像個豬頭一樣,蜷縮在地上。
她皺了皺眉頭。
“大伯母……”
顧欣見看見顧夫人的身影,委屈的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顧夫人雖然看清楚了顧欣瑾的真麵目,到底是自己身邊養大的孩子,現在被她這麼委屈的看著,欣還是忍不住的軟了。
“你哥哥打你了?”
“不是。”
顧欣瑾整張臉都疼的要死,她都不記得,自己到底被夏初笙那個賤人打了多少個巴掌,她隻知道疼,疼到最後是麻木,她祈求的希望顧遲暮會來救她,可是他沒有,他就坐在那裏。
看著夏初笙對她動手。
那縱容的寵溺。
明晃晃的告訴她。
夏初笙不論做什麼,他都不會阻止。
“是笙笙?”
顧夫人看著她淒慘的樣子,眼底忍不住的閃過一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