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幫她處理了這些事情,才風塵仆仆的從外麵。
想到這個男人,替她擋下了一切的風雨。
夏初笙就感覺,心尖像是一根羽毛劃過,讓她覺得難受又覺得很暖心,她抿著紅唇,自嘲的勾唇。
“我和你二叔……”
她記不起他是個什麼人了。
那段不屬於她的記憶裏麵,這個男人是個很恐怖的存在,甚至她隱約知道,他們之間好像因為誤會分開過,後來又是怎麼在一起了,她記不得了,她隻知道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她心裏的一根刺。
所以她下意識就害怕。
她不敢去看顧遲暮的眼眸,因為她不知道他會怎麼想,畢竟顧二爺是真的在他們的房裏麵,她也是真的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裏麵跑出來,這樣的場景,記者們會亂寫,他難道就不會懷疑嗎?
“笙笙。”
顧遲暮將她抱了起來,提到了洗手台上坐著,兩個人平視著,
“我知道你沒有,你不要將那些壓力,都自己扛在身上,況且現在是我們的二人時間,我不想聽見你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你就告訴我,在我沒有在的這個時間段裏麵,你有沒有想我?”
顧遲暮低沉的聲音,在夏初笙的耳邊響起,就像是好聽的大提琴一樣,將她心底的陰霾,瞬間掃空。
如果真的是這個男人。
她願意排開一切和他在一起。
隻是……
“顧遲暮!”
夏初笙看著捉著她手去一個地方的男人,不由惱羞的怒吼,掙脫出了男人的手,她微微用力的推了一把男人。
“嘶!”
顧遲暮悶哼了一聲,連退了好幾步
他感覺眼前黑了一秒,他扶住了一旁的門把手,才將自己的身體給站穩。
夏初笙沒有想到,他的身體這麼的虛弱,她慌亂的從洗手台上下來,走到了顧遲暮的身前。
“是不是那毒?”
她看著顧遲暮有些蒼白的臉色,順迅速的拉開了他身上的浴衣,看著他胸前,一道道紅痕,她眼眶紅了。
“顧遲暮,你混蛋,你騙我!”
那紅痕明顯就是自己弄上去的,如果不是疼的太厲害,如果不是疼的沒有了理智,一個人怎麼可能用著自殘的方式來強行拉回自己的理智,她紅著眼將顧遲暮身上的衣服,都給扒了。
才看到,男人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有一道小傷口,有些地方是手指的掐痕,但那些小傷口,更像是匕首劃過留下來的傷口。
他在自殘。
顧遲暮捉住了她在顫抖的手。
“笙笙,我沒有騙你,真的有解藥,隻不過解藥還在製作,所以暫時隻能用這個方式來壓製毒性,我怎麼可能騙你呢。”
她牽著她的手來到了一個地方,聲音嘶啞。
“寶貝兒,你先別看我身上的傷,我這些傷口都不疼了,現在疼的是這裏,它想你很久了,想的發疼呢。”
“……”
夏初笙覺得這個男人有一天死。
不會是被別人給弄死。
反而是被自己給騷死。
不過她好喜歡他這副樣子,別樣的邪肆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