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夏頓就沒有想過,這個視頻一出來,也許會毀了夏初笙的事業嗎?
李四悅找到了傅靳燃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再忙嗎?”
“沒有你我忙什麼?”傅靳燃在生氣。
李四悅聽的出來,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肯定是在為她突然從旅遊的地方回來的事情。
“傅靳燃,我需要你幫忙。”
“嗬。”傅靳燃冷笑了一聲:“有事情幫忙就是傅靳燃,沒事情幫忙就是狗男人滾開,李四悅你還真是一個活脫脫的白眼狼,偏偏我這次不幫,還有事情說嗎?沒事情我要旅遊了!”
他死死咬重了旅遊兩個字,似乎是在提醒什麼。
李四悅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傅靳燃你還能在幼稚一點嗎?笙笙出事情了,我沒有時間和你胡鬧,我真的有事情需要你幫忙,如果你真的那麼忙,我找其他人,傅總好好的玩!祝你玩的愉快,再見!”
傅靳燃看著被掛斷裏的電話。
氣的冷笑了好幾聲,他看著手裏的機票。
“我這是有病!才經濟艙都擠的趕回來!”
心底說著我再給李四悅打電話,我就是一個傻逼,結果剛剛走出機場,他看著那個掛斷的電話。
“你說她是不是真的有事?”
一旁的助理:“……”
我不知道我不敢說。
“要是真的有事情,我這麼不幫她,她不是很可憐?”傅靳燃似乎找到了一個說服自己的借口,他點了點頭。
“對,沒有我李四悅就是可憐蟲,我現在隻是安慰她。”
話音落下。
傅靳燃又重新打了一個電話回去。
助理:“……”
剛才不是還義正言辭的說,再給太太打電話,自己是傻逼嗎?
這才過幾分鍾?
您就啪啪啪的自己打自己的臉。
總裁你的臉疼嗎?
助理想問,但是一想到傅靳燃那能殺死人的眼神,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裏的行禮箱,求生欲望讓他識趣的不敢問。
李四悅真在找給誰打電話。
傅靳燃的名字就陡然的彈了出來。
她不由低笑了一聲,這個狗男人。
“喂,傅總不是忙嗎?”李四悅接了起來,絲毫不客氣的懟道。
傅靳燃氣的一窒息,他是真的有病,才會重新打這個電話。
“傅總,難道是覺得自己一個玩,有些良心不安……”
“李四悅你別得寸進尺!”傅靳燃咬牙切齒道。
李四悅也知道自己不能說了,不然這個傲嬌的男人,待會又氣的將電話給掛了,那她就真的得不償失了,過過嘴癮就好了。
“好了,我知道錯了,我們先解決笙笙的事情,後麵再來說我補償你的事情,怎麼樣?”
“嗯,需要我幫什麼忙?”
“查夏頓在哪裏,隨後讓人將他給扣留起來。”
傅靳燃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應道:“好,記得你答應我的補償,這次我要自己提要求。”
李四悅輕笑:“好。”
有那麼一瞬間,她是真的覺得傅靳燃這個狗男人,真的有那麼一份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