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惹你了?”
顧遲暮坐在沙發上,將人抱在了腿上,手指將夏初笙有些淩亂的發絲理了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麵,小腹十分的平坦,如果不是他知道,裏麵有一個生命,他都很難相信,這麼平坦的小腹,十個月之後,又會有一個他和夏初笙血脈的孩子出生。
“今天他乖嗎?”
夏初笙嘴角勾起了淡笑:“挺乖的。”
夏頓原本沉浸在被欺騙的傷感中,聽到顧遲暮的聲音後,他緩緩的抬起了頭,一張臉上都是淚痕,而眼底是憤怒。
“你們居然……”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但看著兩人在他的麵前,打情罵俏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想到顧遲暮,曾經他還想他娶林婉柔。
這個名字一出來。
他就想起最近的奔波,還有在那些人麵前,低頭伏小的事情,他的心底更是憤怒和悲涼了。
沒有一個人能忍受。
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居然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別人的孩子,這種打擊任誰都承受不住。
顧遲暮聞聲,他視線淡漠的掃了一眼憤怒的夏頓。
“林青在哪裏?”他問道一旁的張華。
張華抬眸指了指不遠處的賭桌。
“在哪裏,正和他的初戀情人在一起,剛才太太好心的提醒了夏總一些事情,看樣子夏總似乎有些不相信,還在質疑這些事情,是太太故意報複他說出來的話,所以才這麼的憤怒。”
“是嗎?”
顧遲暮的聲音十分的平靜,一點波瀾都沒有,平靜的夏頓有些害怕,因為他從這平靜的聲音裏麵,居然聽出了一絲冷意。
“既然不相信,那就徹底的讓他相信,好人要做到底。”
“是。”
張華點頭。
他抬手讓保鏢將夏頓的給架了過去。
保鏢並沒有讓夏頓的徹底的靠過去,而是隱匿人群裏麵,他們離林青不遠,所以能聽見林青的聲音。
“親愛的,你最近怎麼沒有和夏總聯係了?”?李元把玩著手裏的牌,隻是看了一眼,他就將牌給扔了出去。
林青聽到夏頓這個名字,心底閃過一絲惡心。
想到上次夏初笙讓自己看到的那一出戲,她就覺得無比的惡心,以至於現在聽到這個名字,她都不由覺得很惡心。
“能別提他了嗎?”
李元抬手捏了捏林青的臉,嘴角都是笑意:“你這個賭什麼氣呢,那件事情都在關鍵地步了,你現在居然跟他賭氣,你還想不想我們一起過好日子了?”
“可我就惡心。”
林青抱怨道:“你不知道,我現在看到他我就惡心,一個沒用的東西,連一個夏初笙都搞不定,如果上次他能強勢一點,我們的計劃早就完成了,哪裏需要到現在,那資金都還在一半!”
李元輕嗤了一聲:“再怎麼沒用,也養了我們的女兒二十多年。”
“嗬。”
林青諷刺的笑了一聲:“如果當初不是看在他有錢的份上,我怎麼可能跟他在一起,原本以為弄死了蘇煙那個女人,我和我女兒就能過好日子了,誰知道夏頓會這麼沒用,連一個夏初笙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