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媽媽確實不需要自己留下。
饅頭憂傷的歎息了一聲,回了自己的書房。
……
兒子走後。
夏初笙眨了眨自己有些緋紅的眼睛,有些責怪的看了一眼男人。
“你幹嘛這麼對自己的兒子啊。”
“老婆,慈母多敗兒。”
顧遲暮笑著將人抱進了自己的懷裏,他忍著全身的疼痛,寵溺的在夏初笙的臉上親了?一口。
“咱們的兒子是顧家未來的家主,他要早早的習慣獨立,雖然我知道,這樣做或許會剝奪他許多的童年樂趣,可老婆啊,一個人的成長原本就要失去許多的東西,我想你能理解我。”
情毒滿眼的太快,他隻有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他不能教饅頭太多的東西,但是基本的東西,他還是想要教給饅頭,至少要讓這個小子心中明白一點,那就是要保護好他的媽媽。
即便是爸爸不在了,那也要保護好媽媽。
想到這裏。
顧遲暮感覺身體就像是撕裂一樣的疼,疼的他差點有些忍不住,明明回來的時候,吃過壓製的藥了。
看來那藥是不管用了。
夏初笙知道男人為什麼會這麼說。
她伸手回抱著男人。
“遲暮……”
“老婆,我抱你回去。”
顧遲暮很少看見這麼膩著他的老婆,他心底笑開花兒了,即便現在身體裏麵疼的他幾乎忍耐不住,可他還是快樂。
回到了房間裏麵。
夏初笙窩在顧遲暮的懷裏,她聽著男人跳的有些快速的心跳聲,眼眸垂了下來,掩下了眼底的神色。
“怎麼了?”
雖然沒有看夏初笙,顧遲暮還是知道,她的心底有心事。
而這個心事讓她不開心。
“別憋在心裏。”顧遲暮握住了夏初笙的手,手指把玩著她的手指,輕聲道:“我們是夫妻,你說出來我做你的聆聽者。”
聞言。
夏初笙感覺自己放鬆了一些,明明這個男人沒有說什麼安撫的話,隻是簡單的一句話,意外的她覺得很安心。
“蘇蘇的事情或許我做錯了。”
“嗯?”
顧遲暮把玩著她的秀發,聽到她提起蘇蘇,眉頭皺了一下,他總有種自己這個丈夫,還有那些閨蜜重要的感覺。
所以現在每次聽到夏初笙提起蘇蘇或者李四悅。
他都有種不高興的感覺。
夏初笙在顧遲暮的懷裏找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睡了下來,她的聲音有些輕,也有些自責。
“蘇蘇很愛舅舅。”
“然後呢?”
“我那天跟舅舅談話的目的,不是為了拆散他們,我隻是想讓舅舅明白,這個世界上,除了蘇蘇或許他再也找不到另一個女人這麼的愛他,蘇蘇給了舅舅一個家,給了舅舅活著的希望,我不希望他們為了一些世俗而分開。”
夏初笙歎息的說道:“可舅舅好像誤解了我的意思,今天我在醫院裏麵,看到蘇蘇滿臉淚水的樣子,我是真的很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