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出了酒店。
他們的麵前停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夏初笙坐在車上,她看著從酒店裏麵出來的兩個人,緩緩的放下了車窗,隔著墨鏡看了一眼李四季身旁的蘇瑾,不由嗤笑了一聲,那一聲笑意裏麵是道不盡的譏諷。
蘇瑾有些不悅的蹙眉。
李四季認識夏初笙,不過她知道她已經離開一年了,那時候她在想,會不會是這個女人已經死了,畢竟顧家找了一年,都沒有找到的人,除了死了,她真的想不出第二個消失的方法出來。
而現在原本失蹤的人出現了,就在他們的麵前。
“你……”李四季眼底都是震驚。
夏初笙打開了車門,她從車上走了下來,取下了臉上的墨鏡,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蘇瑾。
“你的姓我很不喜歡,改了吧。”
“你是誰!”
這是今天第二個人來說他姓的問題。
他當初出國,想的就是改頭換臉,所以才找了一個姓來改了自己的名字,原本以為借著蘇這個姓氏,他可以發展的更為迅速一些,的確如此,他的確很便利的發展了起來,卻沒有想到,今天會被傅靳燃給羞辱。
現在又被一個看似不大的女人,再次羞辱。
他眼神陰冷。
“你憑什麼來管我姓什麼!”
“我可以啊。”
夏初笙靠在車上,慵懶的挑眉。
她原本是來找李四悅,卻沒有想到會撞見這一幕,恰好將這兩個人商量怎麼對付李四悅的事情全部都聽見了。
當著她的麵商量怎麼對付她的好姐妹。
真的當她是死的嗎?
“你!”
蘇瑾皺眉看了一眼夏初笙,這個女人長的很美,那張臉可以說是禍國殃民都不為過,這麼美的一張臉,他不應該一點影響都沒有,可他就是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個女人,不由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你到底是誰?”
夏初笙也不饒圈子,她原本慵懶的眼神淩冽了起來:“我叫夏初笙,恰好你這個姓氏的家族,是我的母家,所以蘇先生我覺得你這個姓可以改了,我蘇家雖不是什麼好人家,但是也是清清白白做人,斷沒有像蘇先生這樣的人物。”
“你是夏初笙?”
蘇瑾瞪大了眼睛。
他不認識夏初笙是誰,可這個名字他卻知道是誰,因為蘇家大小姐這個稱呼,他在Y國的時候,可是每個酒會都會聽見。
原本以為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
卻沒有想到,她會長的這麼的美!
“你,你憑什麼讓我改掉我的姓!”蘇瑾說話底氣有些不足,如果是在其他人的麵前,他可以氣勢高昂的說,自己不想改掉就不改掉,偏偏現在麵前的和這個人是夏初笙,一個他惹不起的人物。
夏初笙撥了撥耳邊的碎發,輕笑:“因為我是夏初笙啊,我們蘇家的姓,不是誰想要擁有就能擁有,但凡是蘇家的旁支,我們都記得清清楚楚,而你算個什麼東西,借了蘇家的姓,還敢借著蘇家的名聲,在外麵狐假虎威,我舅舅不在,你真的就以為,沒有人知道你做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