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暮!”
這個幼稚的男人,他還能再幼稚一點嗎?
不過夏初笙還是走了過去。
“笙笙!”
秦政看著自己的女兒走向另一個男人,他的心底居然有種不是滋味,自己的女兒自己都沒有養幾年,就被這個狗男人給拐走了!
夏初笙回頭:“秦總統,我不是一個傻子,師父對你的態度,我就知道你是誰,所以將你的人手都撤下去,或許我們以後還能好好的談談,如果你的人再用槍這麼指著我的男人,我想這輩子,或許我們都不會有一次機會好好談談。”
秦政看了她一眼。
抬手揮了揮,那些圍著夏初笙的人,統統都收起了槍退了下去。
腦袋上沒有冰冷的槍口,顧遲暮也隻是輕嗤了一聲,他走上前將人拉入了自己的懷裏,手在夏初笙的肩膀上拍著,那動作仿佛剛才夏初笙被不幹淨的東西給碰了一樣。
看到這一切的秦政,眼神也冷了下來。
“顧總不要太過於得寸進尺。”
“秦總統你要耍威風,你大可以在你的地盤耍威風,在我的地盤對我用槍,你怕是想的有點多!”
顧遲暮將人牢牢的鎖在了懷裏,他抬起了狹眸,滿眼冷意的看向了秦政,對於這個男人,他從他出現就沒有什麼好感。
現在居然還對他老婆動手動腳。
如果不是他的身份放在哪裏,現在的他已經被廢了。
“算了我們走吧。”
夏初笙知道秦政的身份,她心底有絲絲的難過。
看出夏初笙的情緒不佳,顧遲暮也沒有和秦政過多的糾纏,點頭:“好,我們回家。”
“不,我們去醫院。”
……
醫院裏麵。
VIP的病房裏麵。
夏頓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麵,一年前他被林青給一刀刺在了心髒裏麵,顧遲暮費勁了心思,也不過是保住了他的一條命,而他也一直蘇醒不過來,植物人一樣在在這裏已經躺了一年。
“他一直都這樣嗎?”
看著一動不動的夏頓,夏初笙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一直以為在夏頓和媽媽的婚姻裏麵,是夏頓背叛了媽媽,可秦政的出現,告訴了她,不僅僅是夏頓背叛,媽媽也背叛了。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媽媽的確背叛了婚姻。
而她也是背叛婚姻留下來的證據。
顧遲暮手掌在夏初笙的肩膀上輕輕的拍著,他看向一動不動的夏頓,點頭:“嗯,一年了,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我詢問過醫生,醫生說當初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腦死亡,他的後半身也就這樣了。”
“腦死亡嗎?”
夏初笙記得自己對夏頓做的事情,現在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內疚,她隻知道聽到腦死亡的時候,心底很不是滋味。
“不是你的錯,這件事情他們都錯了。”
顧遲暮知道她在想什麼,他的聲音低醇:“你也的確是受害者,不管事情真相是如何,你都是一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