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他隻知道她暈了過去,暈過去的時候,都不肯定鬆開唇瓣,不肯定叫那一聲老公。
“千夜,現在人我已經帶你們來見過了,現在離開吧。”孤鳴看著發愣的男人,看著男人眼底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他知道聖女就是千夜尋找了十幾年的那一個人,隻是他沒有告訴千夜。
他苦苦尋找的人,半睡半醒之間,叫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千夜收回了視線。
他看向孤鳴:“孤鳴,我知道我這個請求或許有些為難你,但是我還是想要說,我能帶她走嗎?”
“不能!”
孤鳴回答的十分的果決,他聲音冷了幾分:“千夜,我當你是朋友,我們也是幾十年的好朋友了,你曾經也在這裏住過,你應該知道我們這裏的規矩,聖女是我們族裏選出來的聖女,再沒有找到下一個聖女之前,聖女是不能離開聖女祠,因為她需要守護我們的百年安康。”
“孤鳴,我……”
“夠了!”孤鳴皺眉的看著千夜:“千夜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提了,也別去長老的麵前提,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證,你以後還能否來苗疆。”
“好了。”
孤策上前,笑著圓場:“千先生,秦先生,咱們先吃了晚餐再說好嗎?我們已經備好了飯菜。”
夏初笙低下了頭,她的眼眶很酸澀。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相信媽媽沒有死,可她一直沒有媽媽的消息,現在她終於再次見到了媽媽。
她的媽媽還是猶如當年一樣。
漂亮。
她也知道苗疆的規矩,她悄悄的扯了扯千夜的衣袖。
“師父,我們去吃飯吧。”
千夜看了她一眼,點頭:“好。”
他明白夏初笙的意思,這裏是苗疆,雖然他小時候在這裏長大,但這裏畢竟不是他的家,而這裏的規矩甚嚴,孤鳴能帶他來看上阿煙一眼,都是看在朋友的情分上,如果真的貿然說要帶走蘇煙,怕是他和孤鳴最後朋友都沒得做。
孤鳴看了一眼千夜。
即便有再多的話,這麼多人的麵前,他也不好多說,隻能沉默著帶著一群人,原路返回。
“這條河叫什麼?”
夏初笙看著不遠處清澈見底的河流,她不由問道。
在城市裏麵待久了。
她倒是很久都沒有見過如此清澈的河流了。
“情河。”
孤策看了一眼夏初笙的臉,笑著道。
“情河?有什麼含義嗎?”
“我們苗疆的孩子,都講究一夫一妻,既然是一夫一妻,那就不能變心,所以結婚前,他們肯定會來情河這裏鑒證自己的感情,如果有一方感情不誠,他就會被詛咒,被愛情很詛咒。”
夏初笙有些好奇;“被詛咒的人會怎樣?”
孤策輕笑:“被詛咒之人即便是結婚了,那他的子子孫孫也會被詛咒,都活不過三十五歲。”
夏初笙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她仿佛知道了一個真相。
孤策以為是嚇到她了,抱歉一笑:“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