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四十年的處女,但是今天卻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睡了,還是被自己的丈夫送給了這個陌生的男人。
封文輕嘲的笑了一聲。
秦政為了蘇煙,還真是無所不及。
黑暗裏,她的手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激情過後,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剛才我的滋味好嗎?我是第一次,你居然還能這麼的粗魯。”
剛才她是真的疼的厲害。
她是第一次,而且是四十年的第一次,她憧憬過很多次,怎麼和秦政來完成這第一次,卻不想不是和秦政會和另一個男人,而且那般的疼,疼的她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這樣的屈辱。
“第一次?你都騷成這個樣子了,你居然跟我說是第一次,夏初笙沒有想到你還在這裏裝清純呢!”
這聲音?
封文的瞳仁一縮。
是孤策?
秦政居然將她送給了孤策,還讓她來代替夏初笙?
封文根本難以想象,她顫抖著身體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眼淚在眼睛裏麵打轉,近乎嘶吼道。
“我不是夏初笙!”
黑暗的孤策猛然醒神,他眼神沉了幾分:“你不是夏初笙,你是誰!”
他的話音剛落下。
“轟”的一聲,房間的門就被踢開,門外的冷氣直接竄了進來,一串腳步聲漸漸的逼近,這串腳步聲走的十分的平穩,不像是來捉奸,反而像是來看戲,他的眼眸在黑暗,迅速的捕捉到了床上的兩個人。
黑暗裏麵,那眼神犀利又帶著一抹玩味。
房間裏麵的燈被打開。
一直黑暗的房間裏麵陡然被打開燈光,孤策有些不適應的擋了擋眼前的燈光,他透過手指縫看清楚來的人。
“秦總統,怎麼是你?”
孤策看清楚來人後,他將手給放了下來,拿過了一旁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神色絲毫沒有慌張,自然悠然的坐在了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政。
葉峰拉了一把椅子。
秦政坐在了椅子上,他雙腿自然的疊在一起,看著床上悠然自得的孤策,他緩緩的勾起了薄唇。
“當然是來捉奸啊。”
“捉奸?”
孤策似乎覺得這兩個字有些可笑,他點燃了一隻煙,抽了一口,縱情過後的嗓音有些嘶啞:“秦總統這兩個字用的似乎有些不恰當,我睡的是你女兒,又不是睡的你老婆,你來捉哪門子的奸?”
“哦?”
秦政輕佻了一下眉毛,他的視線落在了孤策身旁的女人身上,淡笑:“或許還真的是我老婆呢?”
孤策抽煙的動作一頓。
他半眯著眼眸,看向了身旁的位置,心底有種被算計了預感,大手直接掀開了蓋在女人身上的被子,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出現,他心咯噔了一聲,這個女人是……他猛然的看向秦政,眼底都是怒氣。
“你算計我!”
秦政一如既往的淡笑:“怎麼能說是我算計你呢?孤二爺,人是你的手下弄過來,也是你睡的,現在你人睡完了,你在這裏質問我?說是我算計了你?那我找誰去訴苦去,畢竟你可是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