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又如何,沒錯又如何,反正她蘇煙一輩子都會是我秦政的女人,哪怕是死了,也不能離開我!”
秦政擦著嘴角的血跡,冷聲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偏執到了極點,他認準了一個人,那個人就算是死都逃不出他的手心裏。
而這一輩子,他就認準了蘇煙一個人。
千夜冷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封文,眼底都是譏諷:“你說你認準了阿煙,可你不是有秦太太了嗎?秦先生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可笑至極嗎?當初你婚內出軌,你還非要拉著阿煙陪你一起,你自己在地獄裏麵,你還非要拉著阿煙陪你一起下地獄,你這個人真是惡心至極。”
“那又如何!”
秦政隻是扔下了這句話,然後擦著嘴角的血跡,猩紅的桃花眼,看了一眼千夜,然後在轉身離開。
封文看著秦政的背影,咬牙看了一眼發瘋一樣的蘇煙,眼底閃過一抹暢快又扭曲的恨意。
不過她掩飾的很快。
不過片刻,她也跟著一起離開了聖女祠。
“師父。”
夏初笙將視線從秦政的背影上收了回來,她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哭,可是親耳聽見那些話,她才知道自己的心真的還會痛,眼淚也會不由自主的流出來,她其實內心裏麵,一直都渴望被愛。
可現實往往都那麼的殘酷,她渴望被愛,卻一直都不被愛的那一個,不論是夏頓,還是秦政,他們都是一樣的不喜歡她。
顧遲暮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低柔好聽。
“我會一直愛著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夏初笙緩緩的抬眸,看著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男人的話,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值得被愛。
“別多想,你是上天送給我最好的寶貝。”
顧遲暮怕她會多想,他一直知道,蘇煙的死是她的噩夢,而且她一直都在責怪自己,況且這一年的時間裏麵,他一直都在研究她的病,所以他很清楚,她在哪些方麵不能受刺激。
夏初笙不知道為什麼,隻要這個男人在她的身邊,她原本自怨自艾的心會消失,而且感覺很安心,她點頭:“嗯。”
隨後走到了千夜的麵前,道:“媽媽的情況難道一直都這樣?秦政是她的噩夢,她也沉浸在自己的噩夢中,難道要一直看著媽媽在噩夢中走不出來嗎?”
看著這樣發瘋的蘇煙,夏初笙是真的很心疼。
千夜不敢去看蘇煙,因為他想過,將記憶給打開,蘇煙會是怎樣的發狂,但是他滅有想過,蘇煙會這樣的激烈,甚至她的手腕上,已經被她的指甲給弄出了幾道長長的血痕。
“今天就到這裏吧,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好。”
再次讓蘇煙陷入了沉睡裏麵。
幾個人心情不一的離開了聖女祠、
“師父,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千夜想起當年的事情,他眼底就是濃烈的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