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站在門外,她剛才看見了,看見他和另個女人,可為什麼她還能站在這裏不走?
聽著裏麵粗喘的氣息。
蘇蘇咬了咬唇瓣,這樣的聲音,她並不陌生,因為她和蘇擎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也做過那樣的事情,所以她很熟悉,隻是再隔一年聽見,她到底是有些陌生,原本想要敲門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蘇擎。”
蘇蘇呢喃著他的名字,到底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誰?”
黑暗裏麵傳來蘇擎嘶啞的聲音,剛剛釋放過自己的他,在月光下有幾分慵懶的散漫,看上去極其的勾引人。
明明是四十歲的男人了。
可他的那張臉,偏偏像極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
蘇蘇沒有說話,而是邁著步子走過去。
可剛走一步,原本在床上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那一把冰冷的槍抵在了她白皙的額前,男人的聲音冰冷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
“難道我一直不說話,你就要殺了嗎?”
蘇蘇怕的不是槍,她從來都不怕這些東西,如果她真的怕這些東西,當初也不會自己開槍打自己了,她一直害怕的東西,不過是蘇擎不要她而已。
所以即便現在被冰冷的槍抵在了腦門上,她依然能麵不紅心不跳的說話,然後杏眸淡然的看向黑暗的裏的男人。
蘇擎的手一僵,他將槍收了起來。
這一年,他沉浸在各種的危險裏麵,早就養成了習慣,如果有人靠近,十步以外,他就會醒過來,而且不會讓那個人靠近。
可他沒有想到會是蘇蘇。
“你……你怎麼來了?”蘇擎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蘇蘇推開了擋在她麵前的男人,邁著步子走到床上坐了下來,她挑眉:“難道我不能來嗎?”
這裏的壞境真的不怎麼樣。
孤鳴是大祭司,所以家裏的條件即便不算好,但是被子那些也都是新的,而蘇擎現在住的這裏,被子都是潮濕的被子,床更是一塊硬的木板,她就這麼坐著,都覺得咯的慌,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睡下來的。
蘇蘇抬眸看向了男人站在的方向,男人沒有過來,而是一直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過來啊。”
蘇蘇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打了一個哈欠:“過來睡覺。”
正邁著步子走過去的蘇擎,身體一僵:“你要在這裏睡?”
“不行嗎?”
蘇蘇在黑暗裏麵直接脫掉自己的鞋子,她爬上了床,因為是單身床,所以隻有一個枕頭,這個男人有輕微的潔癖,所以枕頭上並沒有什麼異味,當然也沒有女人的味道,蘇蘇還算滿意的勾唇。
她睡在了枕頭上,沒有再叫男人。
黑暗裏,她感覺到男人走了過來,似乎在床前站了一會兒,才躺在了床上,手放在了她纖細的腰上,輕輕的一勾將她給勾進了懷裏。
“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我聽不懂,你到底睡不睡啊。”蘇蘇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是她就要裝不明白。
誰叫這個男人說走就走。
沒點懲罰,他下一次還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