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得很。
傅靳燃想到這種感覺,他抱著李四悅的手,下意識的收緊,將人牢牢的鎖在了自己的懷裏,他才有那種安全感。
想到自己這有些可笑的行為。
傅靳燃垂下低笑了一聲,不得不說,李四悅說走就走的那四年,真的將他給折磨慘了,所以在聽到她離家出走的那一瞬間,他真的害怕極了,根本顧不得電話那端說些什麼。
他直接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剛才在車上他一直都心神不寧,說是在看手裏的文件,其實不過在掩飾自己心底的想法,他是在害怕。
剛才那半個小時,每一分鍾對他都是折磨。
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現,他的心才放在了心腔之中。
“悅悅,別在說離家出走的話,也別做這樣的舉動。”因為我真的很害怕,害怕再次將你給丟了。
不知道是不是李四悅的錯覺,她總覺得這樣的語氣裏麵,她聽出了一分劫後餘生的感覺,而且還帶著一抹卑微的祈求。
這樣的語氣,根本不是傅靳燃這樣的人該有的情緒。
李四悅說不出自己現在的心情。
她隻知道自己應了一聲。
“開車。”
“是。”
李四悅知道要回老宅,一想到回去要看見李四季和傅靳婉兩人的臉,她就不悅的皺眉,眼底都是嫌棄。
“我不想回去。”
“必須回去。”
傅靳燃不由分說的將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將人按在了自己的懷裏,他知道李四悅在意什麼以後,心底說不出的愉悅。
之所以這一年的時間裏麵,他不出手幫忙,隻不過是在等李四悅多久跟他開口提這件事情,他想要李四悅融入傅家,想要她知道她是傅家的人,更想要她知道一點。
那就是有什麼事情找老公,老公會幫她解決一切。
可是他等了一年。
她都倔強的不肯跟他提,甚至什麼都不跟他說,如果這次不是李四季,這隻倔強的小貓,是不是真的會一直都倔強著,不肯在他的麵前低一次的頭?
傅靳燃的心底有些落寞的傷感。
李四悅啊。
我到底該怎麼做啊。
……
夏初笙送走了李四悅,拿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結果電話還沒有撥出去,伸手就多出來了一直手臂,將她用力一扯,然後扯入了男人的懷抱裏麵,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夏初笙下意識的抗拒。
可當她抬頭的時候,看到視線裏麵放大的臉,她揚了一下眉梢。
“你怎麼過來了?”
顧遲暮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想到剛才她在台上那極盡嫵媚的表演,狹眸之下都是深幽,他抿著薄唇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帶著人進了洗手間,反腳將門給踢了過去。
“為什麼要穿那身衣服?”
他不高興的問道。
一想到她白皙的腰肢,還有勾人的身段,不是他一個人看見,而是被許多人看見,還大多數都是男人,他心底就像是打翻了陳年老醋一樣,酸的冒泡。
那身衣服?
夏初笙歪頭想了一下,然後想起了舞台上那一身紅色的紗裙,她抬眸看著男人不高興的側臉,不由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