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底都是不悅,那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突然被人給打斷,此時他的心底都是煩躁,多看一眼夏念,他都想要將這個礙事的小崽子給扔出去。
早知道就不該將他從軍營帶出來。
他就該在哪裏待到過年!
心底都是不爽,顧遲暮也沒有從夏初笙的身上起來,灼熱的手掌,不輕不重的在夏初笙的腰肢上流連著。
狹長的眼眸之下都是不耐煩和煩躁。
夏初笙沒有想到兒子來了,這個男人還是不動半分,她也推不動他,隻能咬牙狠狠的瞪著他。
這個時候。
夏念將自己的頭發給擦幹淨,他將毛巾放在了一旁,然後邁著步子跑了過來,看著壓在夏初笙上的顧遲暮,眼底都是不悅,他抬手幫著夏初笙推著顧遲暮,一張小臉上都是怒氣和不高興。
“爸爸,你不能在我的麵前欺負媽媽!你這麼大的一個人,怎麼還能賴在媽媽的身上,你又不是妹妹那麼小,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重,這麼壓著將媽媽給壓壞了,怎麼辦?”
夏念像是一個操心的老父親,看著顧遲暮的眼神都是責怪:“你都是一個大人了,怎麼還這麼的不懂事。”
夏念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在做什麼。
可夏初笙知道啊。
她的一直手狠狠的捏著顧遲暮的手,眼神惱怒的看著他。
偏偏被她狠狠瞪著的男人,非要在這個時候裝死,他就是他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隨便他們怎麼折騰。
“爸爸!”夏念使出了吃奶的勁,都沒有將顧遲暮給推開,他黑白分明的眼眸下都是生氣。
“你怎麼能這麼欺負媽媽!”
“嗯?”
顧遲暮對於兒子的責怪,隻是懶懶的應了一聲,他知道老婆兒子都生氣了,自然不能在這麼逗下去了,他的手掌舍不得的在夏初笙的腰肢上捏了一把,然後順勢的從夏初笙的身上,滾到了一旁。
身上沒有了重量,夏初笙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的腰上還在隱隱作疼,可是更多的是那灼熱的溫度,明明顧遲暮的手都離開了,她卻感覺那手指上灼熱的溫度,半點都沒有消散,一直停留在腰上。
她惱怒的瞪了一眼躺屍的某人,如果不是看在兒子的麵前,她一定將這個男人,一腳從這裏踹到樓下去。
夏念雙手叉著自己的腰。
剛才推顧遲暮的時候,他用盡了力氣,累的不輕,他的小臉上都是紅暈,呼吸急促的喘息著。
“媽媽,爸爸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夏初笙沒有回答,而是將視線落在了顧遲暮的身上,男人衣冠楚楚的躺在沙發上麵,剛才那麼一陣鬧騰,他的衣服也隻是皺了幾分,絲毫沒有淩亂,他安靜的躺在那裏,呼吸也十分的平穩。
如果忽略西裝褲……
夏初笙當即移開視線:“爸爸沒有欺負媽媽,剛才爸爸和媽媽鬧著玩呢,難道饅頭沒有和爸爸鬧著玩過嗎?”
“沒有。”
夏念的眼底閃過一抹失落。
這一年,他其實很少和爸爸在一起,因為爸爸所有的時間都在工作,或者是在找媽媽,而他不是跟著奶奶在一起,就是和君叔叔在軍營裏麵,算起來他們這一年,也不過見了兩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