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咖啡廳門口給李麗攔了一輛車,替前給司機一百元錢的車費,讓他到目的地再找錢給李麗。
為她開車費不是為了討好她,隻是為表達我的誠意。李麗感激地連聲說謝謝,我對她說一起加油,維護我們女人應該有的權利和尊嚴。
我對李麗說那些,肯定有利用她的嫌疑,但我沒有負罪感,我認為這一切都是她該承受的,當初她介入胡偉那個家庭,就注定她需要承受現在的一切。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如果她再不發力,胡偉肯定會甩了她,就算是我不利用她,她也一樣會被淘汰。
我要幫她對付胡偉,我不能讓她淘汰,她一個農村來的女人,是鬥不過胡偉一家人的,既然她介入了,我就要讓她成為一根刺,深深地紮在胡偉那家人的肉裏,想撥也撥不出,胡偉就是注定要娶這樣一個他認為很土很受不了的女人,他出來混,也要還!
我給娟姐打了電話,花了差不多五分鍾的時間,和她說清楚了我被胡偉威脅的困境,再說了我的計劃。
娟的回答異常爽快,“我馬上打車過來。”
晚上十點,我在酒吧裏見到了油膩的胡偉。他為了見我,特地換了一件白襯衫,是我以前給他買的牌子。
他是公務員,平時上班不能穿太時尚的衣服,為了讓他穿得年輕陽光一點,我就給他買白襯衫,那時他高高瘦瘦,穿上白襯衫也確實好看,但現在不一樣了,襯衫下麵他小腹隆起,隱約能感覺到那一堆肥肉在晃動,毫無美感,隻讓人惡心。
“我知道你喜歡我穿白襯衫,所以今天我特地穿了白襯衫。”胡偉討好地說。
其實他不說我也看得出來他的用意,我想說你現在就算是穿上龍袍,也已經不像太子了,話到嘴邊,我又咽了回去,現在我還不能和他翻臉。
“喝什麼酒?”我岔開了話題。
“都行,柔的烈的都可以。”胡偉說。
“你不怕喝醉了回家被你老婆罵?”我故意用曖昧的眼光打量他。
他顯得很興奮,“那個土包子根本不敢得罪我,怕她做什麼。如果喝醉了,我就不回家了,我跟你走就是。”
我笑了笑,“你跟我去哪兒?”
“哪兒都行啊,我們可以去你家,也可以去開房。”胡偉色色地盯著我說。
我又笑了笑,沒說什麼。
酒還沒倒好,娟姐到了,我們假裝是在酒吧偶遇,然後一起拚桌。
娟姐是知性美女,胡偉當然高興有這麼一個美女參與拚桌。
“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胡偉,這是娟姐。”
胡偉趕緊糾正,“不是普通朋友,是前夫。”
“你好,胡先生。”娟姐淡淡地打招呼。
“我是國家公職人員,你叫我先生不太適應,我們一般都是稱呼同誌。”胡偉馬上擺起了官架子。
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和朋友吃飯,他總是用這樣高高在上的口吻和我朋友說話,經常會弄得我很尷尬。我那時朋友圈層比較低一些,雖然尷尬,但大家也還多少買點帳,但娟姐何等人物,豈會對他這種九品不到的芝麻官有興趣。
所以娟姐壓根不搭理他,直接倒酒,“蘇總,咱倆喝酒。”
胡偉自然受不了這種冷落,“我們一起啊,你們喝酒,難道我在旁邊看著嗎?”
“那我們玩遊戲喝吧,玩猜拳?”娟姐提議。
“好啊。”胡偉欣然同意。
娟姐是公認的猜拳高手,據說上一屆的經銷商大會的時候,她時任銷售總監,幾十名經銷商圍著她這個美女總監喝酒,一心想把她灌醉,結果她就是憑著精準狠辣的拳風,喝醉了一群男人,最後全身而退。
所以她主動提出猜拳,我就知道胡偉今晚必醉無疑了。
先是提出三人賽,一人淘汰兩人後安全,剩下的兩人對決,輸的人喝。
結果我輸了,我說我有點不舒服,讓胡偉幫我喝了。
“算了,你既然不舒服,那就退出吧,你不喝,一會我們要是醉了,你還可以管一下我們,不然都喝醉了,那就沒人照顧了。”娟姐提議
“好啊,那蘇亞你別喝了,我和這位美女喝就好。”胡偉也同意了。
他自然是很樂意和娟姐單挑的,我和娟姐相比,娟姐對他的誘惑力更大,因為我隻是故人,而娟姐對他來說是新人。
大多數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女人也如此,這是人性。
娟姐先是假裝輸了幾輪,然後提出換大杯。
胡偉贏得正爽,馬上同意換大杯。然後娟姐拳風一變,殺得胡偉落花流水,胡偉好麵子,越輸越想扳回,可是任他如何掙紮,終究是弄不過娟姐,不過是半小時的時間,他就趴在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