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流水,悠悠蕩蕩。站如高山,屹立不倒。
嘴角帶著一絲清風如旭的笑容,眼眸閃爍著高傲。
腳踏金縷祥雲登天靴,身著悠悠藍衣,猶如綢緞一般清美的長發被一金環綰起。
“恩?還有人?”他看著藍色影子的消失,很是自信的一笑,就在這個時候他注意到有人在場,微微回頭,驚疑一下。
罹櫻紛放下手中的傘闕,看到藍色影子的消失以及來人,心裏放鬆起來,在刹那由於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一瞬間她往後倒去,在她昏迷的那一刻,心裏不由得感歎。
活著真好。
天涯海角內,天涯海角外都忙的不亦樂乎。
該搬屍體的搬屍體,該救人的救人。
聆空等人都在四處尋找著自家的小主子,可是找死了都沒找到,他們一下子急了。
不過,他們也知道她沒有生命危險,不然血藏等人此刻便是煙消雲散了。
轉眼看到罹櫻紛那裏,她獨自一人靜靜的躺在一顆巨大的花樹下。
風一吹,花樹的花瓣被卷起,然後落於她的身上。
罹櫻紛在昏迷間,隱隱聽到泉水叮咚,花兒開放的聲音。心內舒然,真是不可思議。
罹櫻紛脫力一般來說隻要休息一兩個時辰就好,而現在已經第六個時辰了。
話說回來天涯海角內於外頭的時間流速不一樣,裏麵待了一天外麵也就過了一半而已,現在便是是金烏照天下。
罹櫻紛皺眉,突然發出“唔”聲,刹那她大汗淋漓,身體掙紮起來,瞬間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看樣子是做了噩夢吧。
當她恢複平常的樣子後,查看四周。
然後,她呆住了。
她從十一二歲的時候就幻想著這樣的一個畫麵,一棵巨大無比的樹,開著漫漫花朵,風一吹花兒紛紛落下,那種場景一想到就很夢幻。
她一瞬間就喜歡上了這裏,隻不過她可沒忘記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心裏奇怪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裏,難道是他?
罹櫻紛的腦海裏立馬浮現處他的身影,那般卓越的身姿還有那種劍術。
他不是普通人吧。應該是五裏峰的長老,可惜係統實靈時不靈,又無法顯示他的身份了。
“醒來了?”磁性的聲音傳來,罹櫻紛頓時抬頭,就看到那人拿著一本書靜坐在樹上,眼神可謂是溫和如春風拂熙。
在這個服務器裏帥哥真是多,真真養眼。
“你在樹上做什麼?”罹櫻紛沒有問名字,倒是對他的舉動很疑惑。
他幹嘛坐在樹上啊?
“恩?喜歡”
因為喜歡坐在樹上,所以就坐在樹上咯。
“要上來嗎?”他微微斜頭,詢問起來。
罹櫻紛想了想後卻搖搖頭,“謝謝你,我有事”
謝謝你救了我,我有事得走了。
罹櫻紛知道他清楚自己所講的,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微微彈了彈留在身上的花瓣。
抬腿走了,沒發現他奇怪的目光
她試著根據新地圖離開,卻發現地圖雖然開在那兒,但是沒有用。
為什麼沒有用?那是因為這座山有封印,那封印猶如枷鎖,似乎套住了整座山,而封印一座山的目的便是囚禁,囚禁誰?
五裏峰與她沒什麼恩怨(洛寧),不會用枷鎖套住她,那就隻有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