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你根本不是這麼做的!”係統痛心疾首,“當時我就說你一定會後悔的,現在你後悔了嗎?”
呃……
好吧,任務期間出了一點差錯。也不能說是差錯吧,至少在薛紅看來,根本就不影響劇情走向。
她入宮之後見到李澤,發現當時才十歲的李澤就已經初具美男的風姿了。隨著李澤越來越大,他也越來越符合薛紅的審美。
因為多年朝夕相處,加上薛紅的小小手段,李澤對薛紅無比依戀,隻要是薛紅的要求,他就沒有不同意的。
如此一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任君采摘氣息的絕色美男在身邊,身為采草大盜的薛紅怎麼能拒絕?
三年前神醫入京,李澤也長成了一個十八歲的俊美少年。眼看著距離他複明的時間越來越近,薛紅便想在離開之前將這株含羞草給采了。
李澤對她早已情根深種,薛紅假裝醉酒想要與他那啥那啥,他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拒絕?於是便羞羞答答半推半就的就從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幹抹淨的薛紅就出了宮,換了女主趙嫣然入宮。
自此以後便過了三年,原以為再也不會相見,卻不曾想還是見到了。
“怎麼回事?”薛紅懵逼不已,“我怎麼又進宮了?難道他認出我了?”
係統也很懵逼,“不應該呀,他眼睛複明之前你就走了,他又沒見過你,怎麼會認出你?”
她這邊還在懵逼,李澤已經身手去摸她的後腦勺了,他在薛紅的後腦勺上摸到了老大一個包,這是昨晚鍾玉砸的。
“莫非傷了腦子?”李澤眼神一冷,揚聲道:“來人,傳禦醫!”
“等等。”薛紅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剛才在門外,宮女叫他什麼來著?”
係統抖著嗓子道:“陛下……”
“這不對呀。”薛紅道:“你不是說最後做皇帝的是太子,李澤放棄了爭奪皇位,離開京城浪跡天涯去了嗎?”
係統:“是啊,劇情確實是這樣的。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呢?天呐,我才剛出廠啊,我才第一次做任務啊,為什麼會這樣?我做錯了什麼……”
眼看係統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的無限糾結當中,薛紅是沒法指望他了。而她也不知該怎麼應對這個場麵,隻好繼續裝作腦子壞了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
李澤看起來對她很關切,禦醫還沒來,他便坐在床邊,伸手將薛紅摟在懷裏,讓薛紅背靠在他懷中。他輕輕按揉著薛紅腦袋上的包,心疼的問;“疼不疼?”
薛紅靠在他懷裏,感受著他結實的胸膛,鼻尖縈繞著李澤身上熟悉又好聞的氣味。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不能自製的想起了那一晚。那一晚的李澤相當羞澀,當時他還看不見,在床上的時候手指觸碰到了薛紅的皮膚都會紅透了整張臉。
他結實了,好像還長高了,臉更好看了,手臂好有力。不知道腰力有沒有進步……
禦醫慌張跪在地上,“參見皇上……”
“行了。”李澤不耐煩的道:“你過來,給她看看,她為何不記得朕了?”
麵對這個暴君,禦醫手抖的跟什麼似的,好不容易給薛紅把完了脈,又看了薛紅頭上的傷。請恕他才疏學淺,看不出來這個被皇上摟在懷裏的姑娘哪裏有問題。
他狐疑的看著薛紅,“你還記得什麼?”
薛紅一口咬定,她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既然失憶了,那就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況且李澤在一旁臉色黑如鍋底,他要是敢說看不出毛病,估計當場就會被拖出去哢嚓了。
於是禦醫道:“頭腦是人身上最金貴的地方,輕易不可損傷。這位姑娘後腦遭受重創,以至於失去了記憶,這個……”
李澤死死的盯著他,“能否痊愈?”
“這個嘛……”禦醫急的冷汗出了半斤,他連哪裏出了問題都不知道,又怎麼開藥?連藥都開不出,又怎麼會知道能否痊愈?
若是實話實說的話估計小命不保,於是禦醫搖頭歎息道:“傷的實在太重了,臣隻有一半的把握。”
薛紅見禦醫都幫著自己圓謊,便從善如流一臉痛苦,捂著後腦喊疼。
“哎喲喂疼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