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龍看著對方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木盒,打開之後裏麵放了一粒圓圓的藥丸,有點像古代那種丹藥,胡九龍此時根本沒有任何的條件和對方講,接過丹藥直接放入嘴中吞了下去。
“你不問問這是什麼?難道你不好奇?”對方見胡九龍如同吃巧克力豆一般將自己手裏的藥吃了之後,忍不住問了一聲。
“我也不喜歡拖泥帶水,要是毒藥的話你何必大費周章,剛才就可以殺了我,好了,東西也吃了,說說你給我的任務吧。”胡九龍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冷冷的說了一聲。
男子頓了頓,表情也嚴肅了許多,眼睛死死的看著胡九龍,開口說道:“你吃下去的是一種緩慢的毒藥,如果你能在三年的時間內將任務完成,我自然會給你解藥,嗬嗬,你不要用這種懷疑的眼光看著我,這種毒是任何醫療設備都檢測不出來的。”
胡九龍正想開口罵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突然腹部傳來一股針紮般的疼痛,隨後腹部的疼痛以極快的速度流遍全身,這種疼痛如同有無數根鋒利的鋼針,在自己的每一根血液中遊走,刺激著全身每一處地方,這種現象足足持續了三分鍾,胡九龍整個人一開始不停的抽搐,大量的汗水從全身每一個毛孔中溢出,到最後忍不住想自殺的時候,這種疼痛的感覺才漸漸的消失。
胡九龍整個人此時十分虛弱,重重的趴在了地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就在此時,那男子走到胡九龍身邊,開口道:“看樣子你的忍耐力和體質都很過關,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去該去的地方,任務明天你自會知曉,三年後如果你沒有完成任務,這種疼痛一直會持續到中毒之人死亡為止。”說完撇了一眼地上昏昏沉沉的胡九龍,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忍,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門一打開,門口的穆子健和廖天二人直接走了過來,廖天則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還不等自己開口,那男子便麵帶微笑拿出一本藍色的本本遞給了廖天,同時說了一句:“你們兩個跟我來一下。”
廖天不知對方是何人,接過那本子翻開一看,頓時全身一顫,連忙立正對著那男子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一古怪的舉動惹的身邊有些正在低頭做事的警察紛紛投來了好奇和怪異的目光,這個軍官可是兩毛二的軍銜,平時和穆局長都是平起平坐,難不成那個男子是什麼大人物不成?
三天後,一名少年雙眼蒙著黑布,耳邊傳來了引擎劇烈的轟鳴聲,這名少年帶著手銬腳鐐靠在座位上,腦子裏不斷的回想這三天前所發生的一切,此時這少年麵目陰沉、眉頭緊鎖,坐在他身邊的還有數名手持槍械的武警,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胡九龍,不過現在的稱呼應該改一改,因為在上這架飛機之前,穆子健和廖天二人就交代過自己,說是為了保住我的這條小命,已經給自己換一個新的名字,之前的胡九龍已經“死”了,理由就是因故意殺人罪被判的死刑,檔案也在穆子健的一筆之下給輕鬆勾掉,取而代之用了一個新的名字,淩楓!
在獲得這個新的身份之後,不能與外界以前的人有任何聯係,並且兩人保證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母親,至於那個天劍的家夥之前所說的任務也由穆子健親口轉達給了自己,那就是進入一座號稱“鐵血煉獄”的大型監獄,這座監獄位於中俄交界的一座大型山脈頂上,裏麵關押著數以萬計的暴徒,這些囚犯來自中、美、韓、日、俄等數十個國家,裏麵的情況十分複雜,而且他們手裏的資料情況也不是很詳細,隻是告訴自己,在監獄裏麵一共有四個典獄長,分別管製著這些囚犯,裏麵有兩千多名各國的獄警聽從這些典獄長的調遣,而自己的任務就是以一名囚犯的身份進入監獄,盡可能用最短的時間拿下一派係的勢力,全力配合和保護好屬於中方的那名典獄長,拿下整個鐵血煉獄的控製權。
就在胡九龍腦子裏不斷回憶著的同時,耳邊傳來了一個男子孔武有力的聲音。
“罪犯淩楓,地方到了!下來!”
“淩楓”胡九龍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自己心裏很清楚,在這座號稱“鐵血煉獄”的大型混合監獄,這個名字也許會陪伴自己數年,也許是一生。
蒙著雙眼上麵的黑布被旁邊的警察用手暴力的扯了下來,胡九龍慢慢的睜開雙眼緩了緩神,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四周這些押送自己過來的警察,他們一個個槍不離手,麵目表情木訥的注視著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懷疑的眼光,試想一下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少年既然被判入這座大型的死亡監獄,又怎麼不讓人驚奇呢。
當淩楓走下飛機的一刹,映入眼簾的一幕使之虎軀一震,擺在眼前是一座高聳入雲,類似西方古代城堡似的建築,純黑色的圍牆上流動著藍色的電光,茲~茲~的作響聲讓人望而生畏,但是奇怪的是,這座建築既然連門都沒有,就像一塊巨大的銅牆鐵壁屹立在自己的眼前,就連這批護送自己來的警察也是一個個麵麵相覷,讓淩楓不得不心中懷疑,這些個警察是不是也是第一次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