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了某一件事情。
“沒錯!我想隻怕之前水興宗整個宗派的消失,根本就不是因為他們完全離開了!之後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消息,傳到水芯子回到宗門的消息,隻怕他們早就已經死於非命了!”
這是一個可怕的猜測。
雲廣現在之所以敢這麼想出來,完全是因為火雲天在臨死之前的那句話,讓他的心頭蒙上了一層,幾乎怎麼都撥不開的迷霧。
他這才意識到,隻怕當初也是因為水芯子的心直口快導致了現在這種結果。
公孫離絕對沒有這種手段,讓整個宗派的人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正是因為如此,雲廣才會猜測公孫離的背後絕對還有其他人。
至於這些其他人究竟代表的是誰,這一點雲廣自然也是不得而知。
正是因為如此懷疑,他的眼神在朝著長城之下那一塊屍體堆積之處,他才會發現那塊地方的怨氣早就已經抵達了一種,根本就不是自然所形成的程度。
若不是有人刻意為之,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公孫裏想要的隻怕並不隻有孔雀王那些朝士兵的命,也不僅僅隻想拿到古寧的姓名,他甚至想要將這些參與戰爭的所有人,全部都坑死在這塊地方。
至於到底是為什麼,這一點雲廣同樣也不知道。
情況在此事結束之後開始變得愈加複雜。
雲廣心頭的計劃終於也逐漸開始成型。
“若是想要我一個人單獨領取或者帶著整個宗派消失,這一點絕對是不現實的,不僅僅是因為我個人的目標大,若是帶著宗派離開,這個目標就會變得更大!”
雲廣不僅僅隻是用了一層隔音的陣法,將四周完全隔絕了起來,並且和自家長老的對話也不敢用傳音。
他們手中各自持有他們宗派獨有的令牌,而令牌之上各自存有每個人的神識所在,通過令牌之上的神識傳音,別說是外界的那些實力更高的聖君,就算是大帝也不可能聽到他們兩個究竟在說些什麼。
“現在最重要的是,這些人的心中已經開始出現了渙散,因為火雲天的死亡,他們隻怕早就已經萌生了逃跑的那種想法,而我此時不能逃跑!公孫離絕對會殺一儆百若是連我都死了的話,我們宗派隻怕再想站起來就更加困難!”
“所以,宗主的意思是……”
雲白也是個聰明人,差不多明白了自家宗主究竟要說些什麼。
“和你所想一樣,我的意思便是要你在這混亂的時機,朝著長城內跑去!”
“長城?”
雲白有些根本就不能理解,因為他自己清楚的知道,若是本次進攻的是為孔雀王朝的人,那麼他們這種行為純屬投敵,並且敵人又憑什麼接納,那些殺了自己士兵的敵人?
莫不是說這件事情有些困難,更加上是如果跑到長城底下,想要呼喚那些士兵接應自己,隻怕沒有被別人殺死都已經是萬幸中的大幸了。
雲白沒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