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一個溫暖的人,無需身騎白馬,無需伴蝶而來,隻希望在某個午後遇見一個人,可以讓塵封的心,突然溫暖。
白輕羽在教師辦公室等了半個多小時,班主任才拿著教具姍姍來遲。伸手接過白輕羽手裏拿著的轉學單,掃了一眼上邊的資料,然後問:“你叫白輕羽?”
白輕羽點頭。
“一中的?”
“是!”
“怎麼在這個時候轉學呢?”班主任皺眉看了一下白輕羽的成績,然後說了一句,白輕羽知道她沒期望自己能夠回答,隻是單純的抱怨一句。
A市一中有名的市重點校,去年更是包攬了A市高考前三甲,這麼一個好學校,能夠在高二下學期突然轉學,這裏麵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原因,但是她沒問,雖然這女孩子長得招人,但是眼神清明,作為一個人民教師她不能在沒有根據下無端猜測。
“你那邊發書了嗎?”班主任問。
“發了。”畢竟已經開學兩周了。
“嗯,我們這邊和你們那邊可能有些不一樣,一些教輔材料都是我們學校老師自己編寫的,這個你應該是沒有的。”說完,班主任看了一下課表,然後說:“下節課是數學課,不能耽誤,這樣下了課,課間的時候我讓學生帶你去教務處領書。”
“好,謝謝老師!”
“走吧,我帶你去班級。”
就這樣白輕羽跟在班主任的後麵去了她的新班級,高二二班,據說是這所學校的重點班。她現在所在的學校也是A市的省重點之一,不過最近這兩三年考得都不如一中好,所以就有被一中壓一頭的趨勢。
高二二班在三樓,白輕羽和班主任到班級的時候,已經開始上課了。
敲門進去,班主任簡單的和學生介紹了一下,然後就給白輕羽安排了座位,其實根本不用安排,因為整個班級就剩下一個座位,靠右側最後一個,旁邊還坐著一個男生。那男生此時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可能是白輕羽過來拉動椅子的聲音吵醒了他,抬頭看了一眼白輕羽,然後又低下頭去了。
“好了,我們接著上課。”見白輕羽坐下,數學老師就又開始接著講。
數學老師在上麵滔滔不絕的講著新課,白輕羽坐在座位上神遊天外。
她重生在這具身體上已經十天了,在這十天裏,她努力的整理了一下原身的記憶,從她有記憶以來,事無巨細,但是唯有一點,她出事前的事情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包括手腕上的這道疤。她也是從傷口的角度和深度判斷出她是自殺,隻是為什麼自殺,腦子裏一點記憶也沒有。
沒有就沒有,過去的喜怒哀樂那都是原主的,跟她沒有關係,她隻做好自己就好,至於她是誰?
她是讓全世界都聞風喪膽的殺手界NO.1。也許是殺人太多得了報應,最後還是死了,隻不過怎麼死的她也不知道,最後的記憶就是在心理醫生那裏像往常一樣喝了杯水,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在醒過來就變成了白輕羽。
不過無所謂,她在哪裏都照樣過日子,如果說讓她選擇,她還是在這裏吧,刀口舔血的日子她早就過夠了。
“新同學,你來說一下畫三視圖的原則。”根據經驗,如果老師講課突然間提問,那就證明這個人沒有在聽課。
“長對齊、高對齊、寬相等。”白輕羽回答。
答案簡潔明了,就是剛剛他反複強調的,既然聽課了,數學老師沒有為難她,讓她坐下,他繼續講課。
雖然老師沒有為難她,但是她不能給臉不要,於是坐下後就認真的聽起了課。
課很快過去,鈴聲一響,死氣沉沉的教室突然間又鮮活了起來。下節課是體育,下課鈴一響,待數學老師走了以後,學生們一窩蜂似的往外跑。
白輕羽還有教輔資料要領,自然不能跟著他們一塊兒去。本來班主任說好了要找個學生帶她去的,可是白輕羽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學生來,估計班主任是忘了這件事了。出去詢問了一教務處的位置,白輕羽就自己去了。
到了那裏,班主任居然在,她已經把要給白輕羽的書都找齊了。除了她的書外還有一些是他們班其他人的,厚厚的一大摞。
“能搬動嗎?”班主任問。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