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們還好,還有很多個像肖崇這樣的人來保護著,那麼那些士兵們呢?
記得以前曆史課上學過一個名叫朱可夫元帥的話,他說:戰爭對於士兵與下級軍官來說就是一台巨大的絞肉機。
現在想想無論肖崇和白輕羽的婚約怎樣,但是他都是一個在國難當頭敢於挺身而出的真英雄,給這這樣的人當保鏢,白輕羽是願意的。
也和別的閨閣小姐一樣,燒了香之後白輕羽也去旁邊的大殿抽簽了。
白輕羽無所謂,其實她抽簽就是好奇,也是為了應應景,於是在肖放的攛掇下,抽了一直姻緣簽。
還沒等白輕羽拿來看,肖放先一步搶了過去:“不錯啊,輕羽,是上上簽!”
說著就要把簽遞給旁邊的和尚去解簽。隻是還沒等那解簽的和尚結果那支簽就被一個突然出來的聲音打斷了。
“輕羽!”
白輕羽和肖放循聲望過去,隻見一個穿著西裝,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從不遠處走過來。雖然知道對麵的人就是一個渣,但是白輕羽也不得不承認這還是一個高級的渣,要不然也不會把原主迷得神魂顛倒。
來人眼睛細長,鼻梁高挺,微微彎起的唇給人一種親切感,再加上一副金絲眼鏡,真的有一種斯文敗類的韻味撲麵而來。這人身量比肖放稍矮,但是也很挺拔俊秀,不過對於見過更加極品的肖崇之後,這人倒是有些清湯寡水了。
“王少爺!”白輕羽把手放在小腹上,微微彎腰行了一禮,很是客氣周到,但是也十分的疏離。
王浩一看著白輕羽寵辱不驚的樣子,眉頭微微皺了皺。但是很快恢複常態。
“這位是……”
“這是家兄,剛剛放假回來。”白輕羽很自然的解釋了一下。
“哦,您好,我叫王浩一,是輕羽的朋友。”王浩一很有禮貌的伸手。
“肖放!”肖放也伸手輕握一下放開。
“肖先生這是陪著輕羽出來逛廟會嗎?”王浩一沒話找話。
“是啊,小妹從小就喜歡熱鬧,這不是趕上放假我回來了,就湊巧帶著小妹出來逛逛。”雖然沒見過這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肖放就是不太喜歡他。
“聽說肖崇先生也回來了,怎麼沒見他一起,難道是又走了嗎?”王浩一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肖放剛想張嘴說什麼,就被白輕羽打斷了,隻見白輕羽拽了拽肖放的衣袖,然後伸出手腕讓他看時間。
畢竟從小一塊長大,默契度十足,肖放順著白輕羽的力道向她的手腕看了過去,然後才像後知後覺似的說:“你看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娘說讓我給她求到平安符,你看這都到這個點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下次再聊,既然你是輕羽的朋友,那我們就再約。”
王浩一知道這裏的規矩,這種求神拜佛的事情不能過午,否則就不靈了。雖然他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但是他不能壞了規矩,否則就融入不了這裏了。
於是微笑著說:“好,那我們下次約。”
目送著兄妹兩人離去,他總覺得白輕羽跟別的時候不太一樣,她的眼睛看見他的時候不再有波瀾,死水一般,甚至讓他都揣測不出來她在想什麼,不由自主的,他的眼睛就跟著白輕羽的腳步進了大殿,直到看見少女虔誠的跪在佛像前祈禱,他才收回視線,也許這隻是他的錯覺,畢竟在接觸這那麼多次中,他知道白輕羽是一個清純到有些愚蠢的大小姐。估計是有哥哥在才故意為了避嫌和他疏遠的。
回去的路上,兄妹兩人,一邊開著車一邊的閑聊。
“輕羽,你不喜歡剛剛的那個叫什麼王浩一的人?”肖放問,他娘都跟他說了輕羽跟王浩一的關係似乎很好,但是今天他見到的有些出入。
“這麼明顯嗎?”白輕羽問。
“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是別忘了我可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
“恩,是不太喜歡他,之前他沒事的時候就總問我有關肖崇的事情,我一開始沒當一回事,有什麼說什麼,可是那天肖崇回來遭到伏擊,再想到肖崇回來的消息隻有我和爹娘知道,那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能說得通了。”白輕羽說的不全是假話,就拿今天來說吧,那人兩句話就又來打探肖崇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