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啊。”司燕恐懼的看著眼前的鬱華錚,不明白這個被她欺負了三年的醜十二為何會變成索命的夜叉。她想逃,可是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動都不能動。
鬱華錚輕輕的說:“不要怕,不痛的,一會就好,乖。”像是哄孩子一般溫柔,可是聽在司燕的耳裏卻像是催命符一樣,從地獄傳來的聲音。
司燕搖著頭,終於受不住恐懼身子要軟下去,卻在這之前被鬱華錚點了穴。鬱華錚繼續道:“跟你說了,要乖。”而後拿起受理的刀子,對著司燕的臉狠狠的劃了幾刀。
可憐司燕被點了穴,連叫都叫不出口。生生承受著刀子劃過肉皮又到肉內的痛苦,隻想自己昏死過去,卻因這疼痛怎麼也昏不過去。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水庫一樣,混著血流了滿麵。冷不防看上去會嚇死人一樣。
與此同時,二夫人渾身熱了起來,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她磨磨蹭蹭的走向小順子,手不自覺的在自己敏感的地方摩擦著,嘴裏發出曖昧的呻吟聲。臉上卻是痛苦的掙紮,像是拚命控製自己的行動,卻怎麼也控製不住一樣。
旁邊的小順子似乎情況更加糟糕,他向來引以為傲的下半身,這會怎麼也站不起來,可是全身通體發熱的要命,下腹部傳來的熱度像是要燙死他一樣。剛剛在後院鬱華錚那一腳竟然將他的命根子給踹斷了。想到這,他連自殺的心都有。
鬱華錚扔掉手裏的刀子,而後看著二夫人,又看了看同是滿頭大汗的小順子,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柳兒看著眼前的一切,年紀再小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遂上前一步說道:“小姐,我們還是走吧,這裏不適合您待下去了。”
鬱華錚點了點頭,也對,柳兒還小,見不得這些肮髒的事情,回道:“好,我們回宴會上去吧,再不回,怕是王爺該來找了。”此話是說給二夫人聽的。
果不其然,二夫人聽後像是極度恐懼一樣,向後硬生生退了幾步。如果被王爺知道她竟在此與長工苟合,怕是不隻是她,連她的整個家族都會受到牽連。
鬱華錚滿意的看著她的表情往前走了幾步,而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轉回身,輕快的跳到二夫人的麵前,對她說了一句:“二夫人,我知道你是貞節烈婦,就算是吃了這媚藥,也肯定不會與這長工苟合。所以,我幫你把他閹了,你就放心吧。”而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見她含恨的目光射向自己,鬱華錚當是沒見一般,起身走出了房間。
房中的一切被關在門後,鬱華錚輕聲笑著,眸裏的寒光點點。明日,這府裏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要整個平原王府都為死去的這個女子做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