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冬靈的情緒低落了下來。
“但是,我可以給你弄個差不多的啊!”
‘真的嗎?小姐姐,你沒有騙冬靈吧?’
李安然和冬靈談話的時候,鍾奇急到躲避那些伸向他頭發的,意圖不軌的手。在場的人裏,他也隻認識李安然和冬靈而已,隻能夠跑到他們兩人的身邊。
“哇……”冬靈張大了嘴,手已經探入了鍾奇的頭發中。
鍾奇愣住了,有一種苦修十年,一朝被破功的感覺。
“怎麼樣,你家小姐的手藝不錯吧。當年的時候,可還是拿了大獎的啊。”李安然驕傲地說道。
“哇,小姐厲害。”雖然冬靈不知道李安然說的得獎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當憑著手上傳來的感覺,她也已經對李安然心服口服了。
但緊接著,她又問道:“小姐,你是怎麼學會這種剪法的啊?”
“當然是不斷的摸索和練習啊。為了能夠給我家波奇理個好發,我可是剪禿了不少的掃把呢。”李安然說道。
冬靈聽著,手上捏揉的動作一頓。她聽著波奇的名字,有種違和的感覺。
“小姐,波奇是個什麼人啊?”冬靈問道。
“不是人啊,是我以前養的一條金毛犬。”李安然說道。
冬靈看著鍾奇,突然同情起了他來。而鍾奇被這種眼神看著,也有些不自在,就是始終弄不明白冬靈的意思。
“小姐,我不用你理發了。”冬靈衝著李安然說道。
“喔,你可是我花錢雇來的,有權決定自己理不理發嗎?”李安然說道。
街上,關於鍾奇的新發型已經引來了越來越多的圍觀者。而先前那間剪子店,很是雞賊地出來,到處介紹說,李安然是用他家的剪子剪出這個發型的。
大家好像也以為李安然能夠前出鍾奇這樣的發型,和那剪子脫不開關係,都開始圍了上去。
“哺,張老頭,你這剪刀多少錢一把?”有人向著店主問道。
“兩貫錢,不講價。”那老頭說道。
“這麼貴?”
“這可是我親自打出來的,你要便宜的也有,但那都是我手下的學徒打的。你們要不要?”老頭問道。
“卻,你這剪子店,想錢想瘋了。”
所謂的剪子店,就是賣剪子的地方。城裏,就有鐵匠鋪了,但是鐵匠鋪裏,一般可沒有剪子的。
剪子在人民的生活裏出現得非常的頻繁,不管那個行業,都會與剪子大量接觸。而為了應對各用不同的用途,剪子也有不同的製式和不同的製作工藝。
可是說,在這小小的一把剪刀上,就是這個時代鐵器最為頂尖的技術了。而從這上麵講,一把剪子賣到兩貫錢也是在情理之中。
可是,這拿著李安然打廣告就有些不厚道了。
李安然走了上去,對著那光是看到李安然,表情就僵硬下來的老頭說道:“大師,來,我們好好談談。”
在這之後,李安然很是順利地從那店長那裏刮了些銀兩,美名其曰廣告費。然後,她才帶著冬靈,鍾奇兩人,開始向著離城的中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