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安然這麼解釋,但是鍾奇還是非常的疑惑地看著李安然。
看來,它對於所謂的寄托的方式很不能夠理解。
“鍾奇,寄托這種方式到處都有的。隻是,大家都對著自己身邊的東西習以為常了,才沒有發現異樣。
每個種族,國家的文化裏,都有著將自己的心願,想法寄托在某些東西上麵的習慣。隻是,大多數的國家都將心願寄托在了神明身上而已。”李安然解釋道。
鍾奇聽得也是一頭霧水,再次問道:“小姐,為什麼中原人不把它寄托在神明上呢?神明不是有更強的法力嗎?”
李安然聳了聳肩。這大概就是中原人與其他人不同的一點了吧。
“你可以看到的,這個國家裏的神明,像像是負責某項工作的官員而已。哪怕有著滔天的法力,也不會為凡人去主張。
而漢人早就已經這種事情當作理所當然的事情了。如果隻是單純寄托心願,而不強求實現的話,大家都會將它寄托在物體上麵。”
說到這裏,李安然發現她連這一次放船燈的主題是什麼都不知道呢。於是,她轉過了頭,找到了那個,帶著孫子,哈哈笑著的老人,問道:
“老人家,這次的船燈是祭祖的,還是求緣的啊?”
老人白了李安然一眼。倒是她的孫子回答了李安然。“姐姐真笨,如果是祭祖,怎麼會讓姐姐等人參與進來呢?”
李安然點點頭。暗自一分析,似乎也是這樣。隻是,求緣嗎?李安然都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緣份了。
“姑娘啊,可不要小看了這小小的船燈,假如它順著河流,流到了入海口,那姑娘的心願就會實現了。”老人對著李安然說道。
李安然回到了河邊。雖然她自己並沒有想要再求一段姻緣的想法,但是,她也不想打攪了村裏人節日的氣氛。
“小姐的船是粉色的呢,好像深閨裏的大小姐一樣。”冬靈掩著嘴,對著鍾奇說道。
但是,李安然還是聽到了這一句話。
“冬靈,怎麼的,你家小姐不像是深閨大小姐嗎?不適合用粉色的嗎?”李安然問道。
“啊,沒有,冬靈絕對沒有這樣講。我剛剛隻是同鍾奇說,小姐很適合粉色的船燈而已。”冬靈的裝潢偏向了遠處,不敢看向李安然。
但李安然,看著自己手裏的粉色船燈,也覺得自己似乎也與這麼純情的顏色格格不入。
她默默地去換了一盞淺藍色的船燈。
“小姐,冬靈知道錯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冬靈走了過來,對李安然說道。
“沒事的,冬靈,小姐我隻是比較喜歡藍色而已。”李安然說道。
然後,他看向了鍾奇,發現鍾奇還在看著紙船,似乎對於船燈的結構非常的感興趣。
“鍾奇,冬靈,要放船燈了。”李安然說道。
就好像是被李安然所指揮了一般,村裏大大小小的人都往河流裏放入了自己的船燈。
而李安然等人,也插入了蠟燭,然後將自己的船燈放入了河道裏。
“對了,老人家,你說過,船半途被毀了是不吉利,最終流到入海口是能夠實現心現,如果被人撈起來,那樣應該怎麼算呢?”李安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