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麵對眼前這種不怕刀砍,不懼槍傷的不死之軀,那些守關衛兵簡直就沒有任何勝算。
他們此刻隻能拋灑自己的頭顱和熱血,向世人證明著自己的勇敢和無畏之心。
以最大的可能,將這場戰役渲染得更加壯觀和慘烈,讓世人們永遠記住這場人魔之戰,記住這第一批麵對魔族大軍的進攻而沒有後退半步的英勇之士們!
這場戰役沒有持續多少時間,當最後一名傳令兵被陳霖派出去通報此地最後的戰況候不久,陳霖自己也被數名魔軍騎兵圍困在一個死角內無法脫身。
隨後,在其中一名魔軍騎兵喘著粗氣,揮動他那粗壯的前臂,用他那魔軍鐵刀將陳霖手中的軍刀斬為兩段之後,另一名魔軍騎兵就抓住了這個空隙之機,一刀刺穿了陳霖的胸口,將他活活刺死在雁門關的關牆之下。
陳霖瞪大了雙眼,依靠在關牆上,隨著胸口的鮮血不斷湧出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另一邊,餘一劍屠滅了魅魔,毀掉了魔宗在東方設立的秘密祭壇後,便取出那枚“通靈珠”想要和普弘仙尊報告最新進展。
“仙尊,我已經把魔宗在東邊的祭壇破壞掉了。”餘一劍對著手上的“通靈珠”說到。
然而,從“通靈珠”上傳來的微弱聲音卻不是普弘仙尊的聲音。
“餘少俠,是你嗎?我是昆侖山的玉鬆。”那聲音回答說到。
“哦,是玉鬆兄弟。普弘仙尊呢?”餘一劍問到。
“師父,師父他……”說著,從“通靈珠”上傳來了玉鬆的抽泣之聲。
“玉鬆兄弟,普弘仙尊到底怎麼了?”餘一劍十分疑惑地追問到。
“師父在收到你的消息之後,怕你一個人來不及及時處理完這四個魔宗祭壇,便帶著我們一起去往魔宗西方祭壇,破壞魔宗在這裏舉行的一場玄血大陣儀式。
在和魔宗對抗的過程中,魔宗祭壇坍塌,師父被巨石砸傷,昏迷不醒了。”玉鬆回答說到。
“啊?怎麼會這樣?那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餘一劍問到。
“我們被困在了坍塌的魔宗祭壇底下,一時之間無法脫身。不過你放心,這裏的魔宗之人也已經被我們消滅了,魔鼎也被我損毀了。”玉鬆回答說到。
“哦,那好,你們在那裏再堅持一下,我這就過來救你們。”餘一劍對玉鬆說到。
“別!你千萬不要過來。眼下還剩下一個魔宗的南方祭壇,你趕緊先把這個祭壇毀掉,否則我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玉鬆提醒餘一劍說到。
聽了玉鬆的話,餘一劍覺得玉鬆所言也有道理,但他又有點放心不下玉鬆等昆侖派之人,便繼續問到:“那你們在那裏還能堅持多久?”
“你放心,我們都得吐納之法,再加上師父隨身還帶了一些靈丹仙丸,還能夠讓我們再多支持幾天的。”玉鬆回答說到,“你還是抓緊時間趕緊去尋找魔宗最後一個秘密祭壇吧!”
“好,那你們再多堅持幾天。我毀掉魔宗最後一個祭壇就趕過去救你們。”餘一劍剛說完,就發現“通靈珠”又因耗盡了真元而失去了傳話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