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戰鬥可以開始了吧。”
“這場戰鬥,沒有贏家啊,無論誰贏了,在我們宗武殿內,都會產生一些不好的影響。”
“是啊,張天師副殿主和嶽鬆陽副殿主,這等於是他們之間的戰鬥了。”
“希望不要產生太大的糾葛和損傷吧,天雷劍派是我們的一員,不能在這種剛剛加入的時候,就產生了大的間隙。”
弟子們竊竊私語著,說這些話的,都是中立派的弟子,也就是金戈老殿主脈係的弟子們。
而嶽鬆陽副殿主脈係的弟子們,自然是口口聲聲的給左冷加油的,左冷之前被衛晨搶了核心大弟子的稱號,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核心大弟子的席位上,嶽鬆陽副殿主脈係的人都希望左冷大師兄,能夠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來宣告他的回歸。
輸給衛晨,情有可原,一點都不丟人。輸給張玉清的話,那就是丟人現眼丟人丟到家了。
張天師脈係的人馬,也自然都是給張宇清加油的,初來乍到,在宗武殿內根本就沒有站穩腳跟,他們迫切的希望看到張宇清戰勝左冷,給宗武殿原班人馬一點顏色看看。這種鬥爭的心態,每個人都會有,這是改變不了的東西。
任何群體的人,新去了一個地方,因為不熟悉,總會受到一些欺負。也許那種欺負,並不是名義上的,而是一種潛在的感覺,可是因為那種感覺的存在,一旦那個群體中的人,出現厲害人物,要跟那些老人物打架的話,新老派係之間,總會發生矛盾,這是無法避免的東西。
張天師脈係的,和嶽鬆陽副殿主脈係的,不可避免的,因為誰是最強核心弟子,勢必要發生一場戰鬥。張宇清成名已久,乃是南明神域內大名鼎鼎的青年劍道高手。而左冷貴為宗武殿核心大弟子,心高氣傲,對張宇清的名氣,也是聽說過很久了。但宗武殿和天雷劍派的關係一直很複雜,左冷和張宇清之間沒有機會戰鬥,誰的劍術更強,也一直都是南明神域青年一輩中的核心話題。
這一次,天雷劍派成為了宗武殿的一個分支,張宇清來到宗武殿,成為了宗武殿弟子,那麼,左冷和張宇清之間的對戰,就變得有些名正言順了。如果不是這種好機會的話,左冷和張宇清之間,恐怕很難找到機會對戰的。
要知道,如果左冷代表著宗武殿,張宇清代表著天雷劍派,那麼,他們莫名其妙的打起來的話,就涉及到了宗武殿和天雷劍派之間的戰鬥了,誰能承擔的起那種嚴重的後果呢?
事實上,張宇清對左冷,也早就想好好的打一場了,青年才俊之間,總是互相不服氣的,宗武殿核心大弟子,也是大名鼎鼎的劍道高手,左冷的寒冰劍功力幾何,張宇清一直都想見識見識。
他們之間的互相不服氣和互相暗鬥,在天雷劍派成為宗武殿的一員之後,終於擺上了台麵。
因為都屬於是宗武殿的弟子了,決鬥一場,點到即止,變得非常誘惑。
張宇清來到宗武殿還沒有幾天,左冷重新成為核心大弟子也沒有幾天,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的,他們互相就非常不對路,一個看一個不爽。那不涉及權謀之爭,完全是對對方劍術造詣的鄙視。
這樣的話,就沒什麼問題了,張宇清和左冷,約定對戰,以劍對劍,決戰雪嶺山脈之巔!
這場戰鬥,雖不像是衛晨和左冷對決的時候那麼引人注目,但也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畢竟衛晨和左冷那一場,是涉及到了核心大弟子之爭的,衛晨隻有擊敗左冷,才能名正言順的成為核心大弟子。當然了,衛晨輕而易舉的做到了,左冷輸的心服口服。這一次的對決,不涉及到任何的權力,完全是兩個心高氣傲的劍客,單純的劍術較量。
人類畢竟都是世俗的,沒有涉及到權力的爭奪,看點就稍顯不足了,所以來觀看左冷和張宇清對戰的人,並沒有當時衛晨和左冷對戰的時候那麼多。
隻不過,其實也不少了,大半宗武殿的人,所有的核心高層人物,都來了。
“你們覺得,張宇清那孩子,跟左冷對決,誰能贏?”金戈老殿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老神在在的模樣,看著嶽鬆陽副殿主和公冶隆大長老等人,還有那些前來看戲的祖修長老,笑嗬嗬的問道。
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有金戈老殿主的事兒,天雷劍派加入宗武,這種場麵的戰鬥,遲早會出現,那是嶽鬆陽副殿主脈係和張天師脈係之間的戰鬥,不管金戈老殿主脈係的事兒。甚至,金戈老殿主早就巴不得出現這種局麵了,那是對嶽鬆陽副殿主的牽製力量。張天師副殿主,分化了宗武殿內的陣營,這是金戈老殿主很希望看到的局麵。
本來吧,衛晨屬於是金戈老殿主脈係的人,可衛晨那廝實在是太強了,到了現在,衛晨成為了宗武殿的總管事,權勢滔天,誰都沒有資格管他,衛晨已經不算是任何脈係的人物了。這樣一來,金戈老殿主無欲無求,反正他的脈係下麵,也沒有什麼天才弟子,公冶紅算是一個,畢竟是女人,按照無盡神域的說法,女人是成不了大器的,金戈老殿主也沒有多少心思重點栽培,未來的宗武殿,是嶽鬆陽副殿主那個脈係的,金戈老殿主已經默認了這個事實,所以他的脈係的人,不會參與到這些鬥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