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會拿茜茜來做借口嗎?”文妤反問道,她說了一大半都是真的,除了自己在南澤燁家打工這件事。
“這……”陳嵐一時頓住了,文妤愛護自己的妹妹,他們是知道的,如此一看,她定然不會拿茜茜來做借口。
陳嵐猶豫了,文妤立即說道:“爸媽,你們難道這麼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反而要去信報道上的謠言緋聞嗎?”
女兒的厲聲質問,讓陳嵐徹底沉默,怒火也漸漸消散,確實,他們作為她的父母,自然要相信自己女兒口中說的事啊。
陳嵐歎一口氣,說:“妤兒,爸媽也是擔心你,才會生這麼大氣的。”
文妤裝作理解的點點頭,溫聲道:“好了媽,以後再看到這樣的報道,最好來問問我真實原因,誰都不願意被自己的親人猜測的。”
在文妤的一串解釋下,陳嵐這才放了心,再次叮囑了幾句她要照顧好茜茜,方才掛了電話。
“如何?解決了?”沐慍也是一臉緊張,見她的氣色並不好。
文妤輕輕露出一個笑容,“勉強糊弄過去了,隻希望她們能相信。”
快要六月了,天氣越發地熱了起來,文妤從奶茶店走出來的時候,不禁覺得背後有些汗津津的意味。
街角的巷子裏,流浪的音樂小青年正在演唱著許巍的《曾經的你》,有些滄桑更有些對人生挫折的無所畏懼。
明明是相反的路,文妤卻願意繞一個街道,隻為了經過那條巷子,又裝作不在意地投入一張百元鈔票。
小青年明顯一愣,手中的吉他音有些交錯,他停了下來,對文妤輕鞠了個躬,並說道:“等你將那些風雨經曆過,定然會見到一片晴空。”
文妤想笑,這句話該是說他自己才對,等到多年後這位不出名的歌手成為紅遍亞洲的巨星時,文妤才突然知曉這時的他看出來自己的迷茫,所以才給了自己這麼一句話。
當聽到父母反應那麼大時,她是有些動搖的,想和南澤燁解除合作,而後轉念一想,暫且將這個念頭壓在了心底。
此時的別墅內,隻有文茜一個人。
她見姐姐出門,南澤燁又在外麵拍戲,文茜心思一動,甩開零食袋,光著腳丫跑到了南澤燁的房間門口。
門並沒有鎖,因為南澤燁事先交代過,沒有他的準許是不能進入他的房間的。
輕輕轉動了門把手,文茜的嘴角露出一個像貓偷到了腥的得意笑容,身子一閃便進去了。
裝修簡潔的房間,床,衣櫃,書桌,占據了大部分的空間。
文茜的目光來回的在房間打轉,最終停留在一張南澤燁的個人素描壁畫上。
挺拔玉立的男人像是正靠在牆上,穿著優雅的中世紀貴族的長袍,左耳戴著一顆寶藍色鑽石耳釘,眼底深邃如幽潭,唇角的笑容若雲霧一般無法捕捉。
文茜克製不住自己的欲念,將身子緊緊靠在牆壁,像是在與他合二為一融為一體,又細細地親吻他如畫的眉眼,鼻梁,下巴,鎖骨……
“澤燁,我好喜歡你,你是屬於我的……”
她低低地呢喃了好久,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畫壁。
提步來到床前,幹淨結巴的床單被套,文茜跪在床邊,捧起南澤燁的睡衣,接著摟在懷中。
上麵有他的味道,讓她沉淪,沉醉。
文茜用鼻子輕嗅著屬於南澤燁的氣息,任憑著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
不知不覺,她竟然靠著床邊睡著了,夢中依舊很美,南澤燁拉著她的手,與她共進浪漫的燭光晚餐,說些肉麻的情話,緊接著向她求婚。
“澤燁,我答應你。”
“嗬嗬……”文茜笑出來了聲,翻了個身繼續熟睡。
夜晚來臨,並沒有月色的照亮。除了別墅大廳自動亮起來的燈光,二樓及其房間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Joe因為南澤燁拍戲而無法回到別墅的原因,所以來到這裏替他拿換洗衣服。
當他進了大門又上了二樓,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文家那對姐妹去哪裏了。
不再想其他,Joe速度地來到了南澤燁的房間,推開門,他先是打開了房間的照明燈。
床斜對著房門,以至於Joe並沒有一下子看到文茜,直到他走進衣櫃,方才注意到了床邊睡著正酣的女人。
最重要的事,她的手中正緊緊攥著南澤燁的衣服!
要知道,南澤燁是不許他之外的人碰他的東西,並且她這樣私自闖入他的房間,更是禁忌!
Joe臉上的神色立即大變,不滿的怒火躥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