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da,你去將這份資料複印兩份,一份送到我辦公室桌上,一份交給張經理。”文妤對身份的秘書吩咐道。
“好,我這就去處理。”Linda隨即踩著高跟鞋去往複印室。
而文妤為沒有閑著,收拾好文件放入包內,便趕往和方洲集團的負責人談合作。
盡管之前是因為公司總部信任她的工作能力,才將她調入國內,可一來到這個公司報道,便給了高層職位,隨之而來的則是一大堆工作需要她去做。
之前這個職位的人聽說受不了如此大的壓力才辭職了,而她雖然對高負荷的工作有些難以承受,但好在她熱愛這一行業,累並充實著,便沒覺得有什麼需要抱怨的了。
和方舟集團的負責人叫錢樺,四十歲,是企業的老員工,隻要讓他滿意便穩拿下此項合作。
這是Linda事先告訴她的情報,所謂知己知彼是取得成功的關鍵,因此在談合作之前,文妤都會讓秘書調查一下對方的身份,簡單地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
地點是在全國連鎖的名叫今日酒店的包廂內,甫一走進大廳,文妤便被裏麵裝修古典並奢華的建築而感到微微震驚。
“是文小姐嗎?”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大廳側邊的椅子上。
文妤一愣,隨即答道:“你好,我是負責人文妤,您是錢樺錢先生麼?”
錢樺早已經上下打量了文妤,如之前看的照片一樣,透露出一種清雅的氣質和美。
彎了彎眼睛,錢樺露出溫和的笑,做出一個紳士的動作,說:“包廂已經定好,文小姐情。”
文妤並沒有想其他,隻是抱著工作的態度,便隨男人進入了會議包廂。
錢樺刷卡打開房間,就要拉著文妤的手進入,文妤下意識地抽出手,看到了會議室竟然變成了睡房後,立馬察覺不妙。
“錢先生,我們是來談工作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文妤收回視線,冰冷的眼神質問著男人。
錢樺不以為然,還挑了挑眉,用手指摸著下巴直盯文妤的胸部看,猥瑣的笑容澱在臉上,“果不其然,生了孩子的女人就是比年輕姑娘有感覺。”
他一改之前溫和的笑容,讓文妤忍不住作嘔,用包包擋在了胸前,道:“看來這次合作沒有必要了,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說罷,錢樺好像沒聽到,一把攔住文妤纖細的腰肢,就要傷勢地帶她進去。
“裝什麼清純?你難道不知道和我談成合作的前提都是讓我睡一回嗎?口中說著不要,意思就是要!”錢樺說著汙穢的話語同時,手指也在肆無忌憚地觸碰。
文妤是沒有意料到男人的真實麵目是如此的惡心,在他的手堪堪碰到她腰的下一瞬間,她憤怒地一踩他的腳,也狠狠地踢中他的命根子。
“礙於公司的麵,我剛剛給了你一次機會,既然你得寸進尺,那我也沒什麼客氣的了!”
文妤抬眼看了下攝像頭,繼續道:“當然我也不會怕你誹謗我,畢竟這攝像可是完整地記錄了一切!”
“哎呦!痛死我了!你!你!你!”錢樺捂著命根子,痛苦地跪在地上,想要破口大罵卻被疼痛止住了嘴巴。
文妤提步離去,對於那種無恥之人,她向來不會手下留情,隻是小小地給他一個教訓,讓他還敢不敢輕賤女人。
“媽咪,你怎麼心情很好的樣子?是工作地時候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嗎?”文瑾塵好奇地問道。
文妤提前下班,正在做晚飯,文瑾塵被沐慍接了回來後,放下小書包就來到廚房,看著媽咪不太尋常的臉色。
沐慍笑了笑,靠在廚房門口道:“我怎麼覺得你媽咪的心情是既壞又好呢。”
文妤正在洗菜,聞言向沐慍投以一個激賞的眼神,“在一起時間久了,我的心思你都能猜到了。”
沐慍哈哈一笑,“還真的猜中了。”
文瑾塵堪堪到文妤的腰部,眨著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問道:“媽咪,爸爸,我怎麼聽不懂你們說的話呢?”
文妤擦了擦手,抱起兒子走向客廳,說:“媽咪今天懲治了一個惡人,他想占媽咪便宜,可媽咪哪是那麼好欺負的,便使用武林秘術讓這個惡人跪在地上求饒!”
文妤故意用這樣的解說方式,讓兒子好理解一點,文瑾塵聽到媽咪的話語,竟然認真地否決,揚起笑臉道:“媽咪在開玩笑吧,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唯物主義社會,根本沒有武林秘術這種東西啊!”
“咳咳。”文妤沒想到自家兒子會反駁自己,立馬改口道:“總之媽咪就是懲治了這個惡人!用什麼方法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