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慍為人溫和優雅,談吐更是斯文有禮,幾句話下來就幫沐慍解圍了,而後在沐慍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又安撫好了被撞車的司機,總算是將事情解決後。
淩臻稱讚道:“沐慍,果然有你的,這麼快就能解決好我半小時都頭疼的事。”
沐慍回複道:“那是你的性格太暴躁了,雖然你並非是個壞人,但給人的壓迫性太強,與此同時,他人對你反抗性也更強。”
淩臻一咬牙,拳頭不重不輕地捶在了車上,說:“沐慍,我是不是太沒用了,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是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淩臻,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和小妤兒已經趕過來了,等會再具體商量一下怎麼做吧,這樣沒有盡頭和計劃地尋找,到頭來隻會功虧一簣。”沐慍摸著下巴思忖著道。
聞言,低落的淩臻點點頭,歎氣說:“還好你最為清醒,我想文妤比我還緊張文茜的下落吧,有你陪著她,我也放心了。”
文妤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覺得有問題的那輛車,駕駛座上的白夜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的目光,且認為一直待在這裏太過於危險,便想要通過一側的緊急通道來調車離開。
文茜被他服用了安眠藥,暫且熟睡過去,雖然不確定文茜有沒有在之前的那段時間撥打了電話求救,可小心行事是白夜一向的宗旨。
文妤見司機想要倒車離開之後,立馬回到自己的車內給沐慍打電話。
“沐慍,你快過來,我發現一輛車子很可疑,並且車後座還躺著一個人,雖然不確定那人的時分,可是馬虎不得,你趕快過來製止他倒車離開。”
文妤一股腦地說完後,沐慍過了兩秒緩過神來,驚愕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後麵的人可能是文茜?”
“我也不確定,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能就這麼讓這輛車離開,就算是我認錯了,但可疑的地方必須一一細查。”
沐慍肯定地道:“我這就過來,你繼續留意著那輛車,若我沒有趕到,你把車牌號記下來。”
在沐慍和文妤談話的時候,一旁的淩臻聽的七七八八,急忙問道:“沐慍,你是不是收到了文茜的消息?她在哪裏?我們這就過去。”
沐慍立即說道:“淩臻,小妤兒說隻是可能,可能那輛車上有文茜,你先把車子停好,讓其他人通過,我等下就過來找你。”
說完,沐慍大步離開了,淩臻也想離去,但眾目睽睽之下,他必須先停好車,讓其他車輛通行。
警車的聲音越來越近,白夜處事不驚地繼續倒車,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形跡還沒有暴露地這麼快,但直覺告訴他,必須趕緊離開這裏。
白夜一直緊緊盯著後麵的位置,生怕有點什麼事情,當警車從白夜的車子身邊走過,白夜知道自己沒有事了,準備繼續調車離開。
這時,車窗被人敲了敲,白夜隻好暫且停下車子,透過半開著的車門,問眼前嬌美的女人問道:“有什麼事嗎?”
若是平時,白夜還會和女人攀談幾句,可能會成為她下一個目標,可眼下身後的麻煩還沒有處理好,他無暇再去顧及其他的事。
文妤想用餘光看向車後排,卻被男人堵的嚴嚴實實的,且他戴著口罩,讓她無法知道她的真麵目。
無法退縮,文妤隻能硬著頭皮,擠出一抹從容的笑,問:“請問您這有礦泉水嗎?我的孩子口渴了,無奈堵車好長時間,他一直鬧,我隻好向你們來借水了。”
雖然從文茜那裏聽說了她有一個姐姐,但此時此景,白夜也沒想到這個陌生女人會和文茜有關係,便隻好聽著她說話。
她借水的請求讓白夜無語,翻了個白眼,道:“你這個母親心可真大,陌生人地水能喝嗎?萬一那個人有艾滋病呢?就算口渴你也不能由著孩子胡來。”
被男人教訓了一頓,文妤頓時尷尬無比,本來就是隨口找出來的理由,卻是如此的破綻百出,讓文妤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
見女人沉默,白夜不想繼續僵持下去,從車旁拿出了一瓶沒有碰過的水,交給女人,冷眼道:“我沒有病,且這瓶水我沒有碰過,你拿去給你孩子喝,我還有事,沒時間陪你在這裏聊天,就這樣!”
說完,白夜關了車窗,踩動油門欲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