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妤剛到了門口,就被待在一邊的記者圍堵著水泄不通,隻聽她們問道。
“文女士你好,請問金氏對職位人員的監督不是異常嚴格的嗎?一直都沒有出現過這種類似的事件,為什麼如今突然發生了?”
“文女士,能不能和我們談談這次損失的大小,對於今天的股市跌落,你認為有信心再次挽留回去嗎?”
各種各樣奇葩的問題接踵而來,文妤一時語塞,好在金在澈及時出現,讓保安全部出動,把那些記者全趕走了。
“你沒事吧?”金在澈問道。
“還好你及時出現,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複他們的逼問。”文妤說道。
金在澈麵色陰沉地站在上樓的電梯內,文妤就站在他的身後,一句話都沒敢說出來,此刻金在澈的臉色太可怕了,她怕多說一句,會讓金在澈憤怒。
“你怎麼了,很怕我的樣子。”金在澈問道。
文妤尷尬地笑笑:“沒有的事,隻是覺得很抱歉,我一來金氏,就發生這種嚴重的問題。”
金在澈歎氣說道:“別聽那些媒體的胡言亂語,財務經理是之前就有點的員工,和你沒有關聯,況且你的工作能力很不錯,不過短短時間內,為公司上夜銷售額提高了百分之三十,是一個不錯的數字。”
文妤舒了一口氣,說:“這個時候,你還誇獎我,我們還是趕緊把那個人找出來,否則財務上的漏洞短時間內很難彌補。”
“我已經通知社長了,社長也出了資金過來,暫時沒有事。”
文妤點點頭,又聽他說:“我們已經報警了。我相信很快就能抓到真凶。”
金氏報警的時候,正好是吳譽出任務,但吳譽臨時有事,換成了表弟謝易。
在抓捕凶手的時候,財務經理跳樓被送去醫院,謝易連忙和一眾警察陪同來到了醫院。
謝易和吳譽都是娃娃臉,但個人給人的感覺更加眼光,臉上大都情況下都會是笑容滿麵,那彎起危險的雙眼,像極了明月。
何以墨是處理那個財務的醫生,看到謝易後愣住了,就那麼傻傻地站在不遠處傻傻地看著謝易。
一個同事看除了其中的不對勁,於是勸說其他同事代替他接手了,而這時,謝易也注意到了何以墨。
兩個人同時驚訝在原地,盡管彼此對這樣的見麵都很意外,但不難看出,兩顆寂寞的心像是又看到了一絲曙光。
來到了一個人少的地方,謝易沉默不語,何以墨問道:“你之前去哪裏了?我怎麼找你都找不到,我很想你。”
他的突然煽情讓謝易的身子一震,隨即冷笑說道:“何以墨,你夠了,還想繼續玩我嗎?別以為我還像曾經那麼傻,我不會再任由你欺騙了!”
何以墨連忙解釋道:“阿易,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你啊,我一直對你都是真心的,你難道不明白嗎?”
謝易自嘲地開口:“當初我是那麼認為認為的。可後來我察覺到我自己錯了,你從來都沒有對我真心過。不對,你根本就沒有心啊!”
“阿易,你太固執了。我們好好談談不行嗎?你偏要惹我生氣?”何以墨頭疼地揉著太陽穴。
“惹你生氣?”謝易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我就是這樣讓你看不慣眼,那你就去找別人啊,反正對你來說,是誰都無所謂對吧,以後也別再見麵了,就當做不認識我!”
“阿易,你別這樣。”
謝易停住了笑,冷漠地盯著男人一眼後,轉身就要離去時,文妤得知消息趕到了醫院,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對於謝易,他時常跟在吳譽身後,文妤是認識的,而何以墨是那個好心的醫生,文妤記憶猶新。
“謝警官,何醫生,你們怎麼在這裏?”文妤見情況不對叫出兩人。
何以墨淡淡地看了文妤一眼,而謝易見文妤認識何以墨,但也沒覺得奇怪,畢竟這個世界太小了,他千方百計想要躲開何以墨,卻還是遇到了。
“文小姐是來詢問那個財務的事吧,我們去其他地方談。”
於是,在何以墨的注視之下,謝易將文妤帶走了。
“謝警官,你和何醫生是舊相識嗎?”文妤問道。
謝易立馬變了臉色,道:“別提那個男人,我不認識他!”
文妤止住話語,聽著語氣,兩人早就認識了,而且還有很大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