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文妤還是文茜在看到這幅畫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以為這畫是小塵畫的。
於是立刻就認定小塵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出這樣的話,但淩臻的幾句話就徹底將這個假設推翻了,那一切感覺立刻就變得不一樣了。
既然畫不是小塵畫的,那就是有人故意畫了這幅畫,會是誰有什麼樣的目的立刻就變得不言而喻。
“你是說,那個小保姆?”文茜自己的問題都沒有問完便立刻自問自答的說道。
淩臻沒有立刻點頭而是在一次低頭打量起了手裏的畫,沉聲走出了房間。
南澤燁已經沒有心情去公司,見文妤的房間裏一直都是安靜的並沒有人要出來,文妤也沒有繼續要求離開,心裏稍稍放心此時正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水。
“南澤燁,這幅畫你怎麼看?“淩臻緊皺眉頭將那副被仔仔細細粘連起來的畫地方到了南澤燁的麵前。
南澤燁先是一愣,隨即竟然想文妤和小塵一樣立刻激動地站了起來,問道:“這是……小塵畫的?”
淩臻整個人突然深吸一口氣隨後才靠近了仔細打量南澤燁問道:“你是不是從沒有留意過小塵寫作業?”
這句話問的南澤燁一愣,心頭立刻以為這個問題是文妤讓淩臻過來詢問的,沒有回答立刻就想要尋找借口,畢竟他是真的沒有在意過。
“我……工作,我……確實沒有輔導過!”千般借口在事實麵前都是蒼白無力的,於是南澤燁最後終於還是承認了。
淩臻看到這樣的南澤燁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調侃一樣的說道:“媽媽沒注意,爸爸也沒注意,我這個小姨夫倒是挺上心!我注意過!”
淩臻的話風急轉直下倒是讓南澤燁滿是狐疑的轉頭看他。
“這幅畫無論是畫還是字都不是小塵畫的,你們呀!諾,給你,你老婆就是因為這個生氣的!”淩臻最後也不忘了揶揄南澤燁一句,這才緩步走回文妤的房間伸手就拉起文茜沒好氣的說道:“你……跟我走!”
文茜被他突然地舉動嚇了一跳,死活拉著自己的姐姐,那樣子像極了就要像刑場的死刑犯,仿佛隻要留下來就能活命。
淩臻是真的被文茜舉動氣壞了,沒好氣的突然用力直接將文茜拉進自己的懷裏,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寵溺的說到:“怎麼知道自己醜,不敢見公婆!”
這話有些……摸不著頭腦,文妤倒是立刻明白了,一臉欣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開口道:“還不快去,我妹妹很漂亮,好好收拾一下一定會是萬人迷!“
文茜直到此時才像是猛然清醒,一雙好看的杏仁眼瞪得圓圓的看向淩臻,問道:“你是說……”
“當然,不過隨便收拾一下就好了,畢竟你嫁的人是我,別再讓旁的人看上搶了去!”
一看到文茜臉上有了笑容,淩臻立刻就恢複了以前的樣子,幾句話之後就會忍不住開玩笑。
文茜的臉騰地就紅了,不自然的想要笑又害怕自己笑了再被自己的姐姐和淩臻笑話,可不笑那嘴角無論她怎麼用力就是沒辦法保持平直。
“傻瓜,還等什麼呢,你是打算晚一點再去我家,然後直接住下嗎?相信我老家的規矩太多,你去了就會恨不得立刻跑出來,要住……還是去我那裏住!”
文茜不在掙紮,淩臻再次拉著人往外走,文茜也隻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文妤,低低道:“那……姐,我先走了,那副畫的事情一定是……假的,你不妨問問姐夫!”
兩個人就這麼直接消失在門外,文妤的心卻突然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那幅畫是假的,剛才淩臻出去必定是去告訴南澤燁,他會不會立刻衝進來跟自己解釋,還是像淩臻一樣霸道的要求自己原諒他。
文妤想了許久,可門口一直都是安靜的,不但沒有見到南澤燁進來,就連客廳裏都徹底的安靜下來,南澤燁好像出去了。
失落就像是一個千金巨球墜著文妤的心不斷地滑向深淵,不知道過了多久文妤終於不再等了,翻個身躺了下去,她又是一夜沒睡頭真的很疼……很疼。
南澤燁並不知道文妤的念頭,看到那副畫的震驚遠遠不及淩臻所說的那句話。
這畫根本就不是小塵畫的,但從淩臻的反應來看,這幅畫應該是有人特意交到文妤的手上,不用猜他立刻想到的就是在醫院剛剛醒過來的“莫青青”。
一切隻要起了一個頭很多事情就會立刻被連成一片,就好比南澤燁想起了文妤那段時間近乎瘋狂的舉動,又想起了昨天大雨中,文妤看到他時得反應,一切都不太對勁,都不太對勁,仿佛隻要跟“莫青青”有關係的地方都會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