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警有些疑惑,在聽到南澤燁罵人之後,甚至還忍不住去看後視鏡。
第一次聽到南澤燁罵人,原本小武警隻是覺得奇怪,甚至是擔心文妤的情況,可不抬頭還好,一抬頭眼神剛好撞上南澤燁的眼神,那一刻小武警甚至被嚇的雙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瞬間將所有的注意力都轉回到方向盤上。
“該死!”或許是看到小武警的眼神,南澤燁再次暗暗地低罵,伸手將文妤那早已經不老實的小手抓在掌心裏,此時的南澤燁才終於再次抬頭對著小武警說道。
“把擋板升起來,無論聽到聲音兜不住回頭!”
或許是南澤燁的聲音實在是太冷酷了,此時就連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小武警都被南澤燁的聲音震懾住了,小武警根本沒有時間思考,幾乎就在南澤燁說話的時候,頭就已經忍不住連點頭。
仿佛就像南澤燁要求的,這一路上小武警一直都是在專心致誌的開車,甚至為了更快的回到別墅,而一連衝了三個紅綠燈,終於在十五分鍾之後就趕回了別墅。
懷裏的文妤越來越不老實,南澤燁甚至在文妤第一次難受的時候就猜到文妤這是被人下藥了,一種後怕讓他在那一刻很不住立刻轉身回去,直接掐死那個膽敢給文妤下藥的女人。
但文妤的狀況極為不好,此時的她或許是因為藥力的緣故,不但不老老實實的呆在他的懷裏,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雙纖弱無骨的小手都開始不聽話的在南澤燁的伸展魔咒。
南澤燁感覺自己就要炸裂了,如果不是在車上生怕會被人拍到,如果不是車上還有一個小武警,即便是南澤燁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還是有定力能夠堅持到回家。
看著汽車終於聽到別墅的停車區,南澤燁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此時已經陷入半昏迷的文妤,終於那一直壓抑的熱火再也無法壓製,抱起文妤腳步甚至都有些亂的進了別墅,卻意外與抱著歡歡的杜阿姨擦肩而過。
杜阿姨也是差一點被南澤燁的樣子嚇壞裏,但她至少比小武警有些閱曆,眼睛在掃了一眼文妤之後便什麼都沒問的抱著歡歡直接去了小塵的房間。
無心理會杜阿姨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南澤燁依舊是腳下不停地快速上了二樓,一腳將門踹開的時候,文妤卻突然一伸手再次樓主了南澤燁的脖子,身上蓋著的西裝應聲掉落在地上,露出了裏麵早已經被拉扯的泄了滿園春光的蕾絲上衣。
眼睛不受控製的看向懷裏的人,南澤燁的卻再一次忍不住暗罵,來不及轉身便直接用腳將門帶上,下一刻兩個人就直接栽倒在床上。
文妤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了,那種感覺幾乎讓文妤恨不得想自己的胸膛撕裂,仿佛隻有那樣身體裏的火才會熄滅,那種讓她難以忍受的感覺才會消失。
“文妤……文妤!”
文妤正沉浸在無盡的折磨中,耳畔卻突然傳來一陣清涼的風,夾帶這熟悉的聲音一聲一聲的直接衝入心底,仿佛是清涼的泉水注入了火焰的中心。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以至於文妤還想要更多,於是雙手和身體都開始不自覺的尋找那份感覺,卻不住自己的動作直接掀起了下一輪的驚濤駭浪。
在藥力的推動下文妤無意識的宣泄著,這段時間文妤經曆了實在太多的壓力,有工作上的還有關於文茜的,可更多的卻是對於葉玟的恐懼,那個女人就像是魔鬼一樣無時無刻不籠罩在自己的身上,而她和南澤燁之間更像是被人築起了一堵牆,雖然看不見摸不著卻讓人無法忽視。
夜在兩人無拘無束的宣泄下悄然過去,第二天一早清晨的陽光毫不知情的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的巨大的雙人床上,投影在兩個沉沉睡著的男女的臉上,溫潤了房子裏的一切。
那男人濃密的睫毛忽然抖動了一下,隨即緩緩睜開或許是胳膊酸麻的難受,他忍不住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隨即轉頭看著女人的睡蓮,嘴角立刻勾出一抹深深地笑。
男人就這麼看了許久,直到女人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想要這樣陽光卻意外撞到床頭而微微皺眉隨即睜開眼睛。
文妤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窗簾,轉頭看到的更是熟悉的那張俊臉,文妤滿意的眨了眨眼睛,隨即又想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可腦海中突然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整個人更是立刻清醒,一臉驚愕的說道:“你……你昨天晚上是怎麼知道我……我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