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並且不屑於用這種方法來解決問題,我隻是想安安心心的玩一款自己喜歡的遊戲,挖掘其中的樂趣。
可是無論你多麼與世無爭,隻要你站到了耀眼的位置,總是刺痛某一類人的雙眼,讓他們心生憤恨,續而在暗地裏想方設法使壞。
壞人之所以猖獗,就是因為好人很多時候選擇了避讓和沉默。
我曾經避讓過,我曾經沉默過,但現在的我,一想起母親哽咽的聲音,關切的目光,還有遞給自己入學資料時那布滿老繭的雙手。我便下定決心不再避讓、不再沉默。
但凡有要傷害,或者意圖想傷害我所珍視的事物的人,我都會毫不留情的施以反擊。
也許以我的性格,永遠做不出那些不要臉的肮髒事,但是我絕對能找到不違背自己的良心和道德底線的前提下,反擊這些背信棄義的小人的方法。
是的,我被他們打倒過一次,但那是因為我當時我還不願考慮這些事情,而非我沒有能力與之對抗。
龍濤無疑就是我所討厭的那一類人,不過和我的過往比起來,實在是太嫩了,隻會仗著人多勢眾,耀武揚威而已。無非就是散布點謠言,拉幫結派玩孤立。
這種脆弱的優越感,說不定連一次失敗的打擊都扛不住。這樣的存在,隻能成為我重生路上一塊墊腳的石塊,連磨刀石都算不上。
所以,既然已經為YSF掙到了麵子,我也不打算繼續碾壓。
在我的計劃裏,適當的低調是很有必要的。我自己倒還好說,但YSF現在剛剛組建起來,每個成員都還需要充分的時間來提升和磨合。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樣的經曆,磨練出我這樣的韌性。
“說吧,你到底打算來做什麼?”我打破僵局,問龍濤道。
龍濤咬牙切齒,回道:“不做什麼,就是聽到你手斷了,特地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或許是連續吃了兩個啞巴虧,龍濤當著我的麵,沒有繼續語帶譏諷,直接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諾,你現在看到了。”我指了指綁著綁帶的手臂,聳了聳肩。
“哼哼,那麼長時間了,還帶著夾板,看來是真的了。”龍濤麵露喜色,接著說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你骨頭接好了,半個月的時間也不可能恢複狀態,本來聽說你們剛拿了KPL預選賽的冠軍,想著你們還有資格讓我們認真一點,現在看來,這回你們完全沒有希望了。”
這次龍濤說話時候格外緩慢,像是想要盡可能的不留錯處讓我挑刺。
可我也完全沒打算挑他錯處,淡淡了回了一句:“有沒有希望,總要真的打過才知道。”
我故意掛上輕蔑的笑容,抬起還完好無缺的那隻手說道:“我這不還有一隻手麼,說不定已經夠用了。”
“太狂妄了,難道你還能一隻手玩王者榮耀不成。”竟然跟在龍濤飛揚跋扈的一個社員,聽到我的話說,忍不住指著我脫口而出。
“就是,就是,你以為你是誰啊……”
“還一隻手就夠了,夠走位還是夠放技能啊?”
“我就不信你一隻手能玩王者榮耀,更別說比賽了。難道是玩魯班站在水池打高射炮遠程支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