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張前輩是怎麼樣想的,但是我從來就沒有過生事的想法,我隻想好好的將這個戲份拍好,相信前輩也知道這是我的第一個角色,我對她的重視程度,你是前輩,應該了解這樣的感覺。
而且我很享受拍戲的這個過程,因為角色會讓我感覺我自己有活了一個人的生活,就像是又活了一個人生一樣,不知道前輩能不能理解,應該是理解的吧,就像古時候的陶淵明,他當初選擇辭官回鄉不也是享受自己種菊花的那個過程嗎?
尤其是自己精心培育最後開花結果的那種心情,也許不是為了什麼朝堂上爭權奪利的事情,隻是為了自己能開心一點就可以了,我現在的心情和他一樣,隻是享受這個過程,不是為了要一夜爆紅什麼的。
而且我也不相信一夜爆紅這件事,前輩知道鎂條燃燒嗎,鎂條燃燒,隻要給到足夠的溫度,鎂條就可以燃燒起來,並且燒的很耀眼,但是熄滅的也很快,但是再看不起眼的木頭,它燃燒的很緩慢,但是他卻能燒很久。如果是前輩愛,你會選擇哪種方法呢?”
將問題拋給張希淺,白依就在收拾自己的衣服了,這明天就是回去的時間了,白依不想明天再來手忙腳亂的,或者直接仍給小助理。
張希淺看不慣白依這樣白蓮花的說辭,覺得白依還不夠資格來給自己說教,就假意應承,接著說了一句話跳躍性較大的話“當然菊花是很好的,畢竟她很好看還有一定的清香呢,但是生活中不是全都這樣有清香的,比如前幾天在劇組裏麵的那個味道,相信你應該還記憶比較深刻吧?”
怎麼會忘記,那個懂事就是因為你,白依看著張希淺這樣若無其事將那件事就這樣說起來,心裏就有些生氣,罪魁禍首還敢跑到自己的麵前來說這個話,臉皮也是夠厚的。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但是也不知道是那個那麼沒有素質的人在我的化妝品上動了手腳,害的我當時在那樣的環境下出醜,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會當麵質問她為什麼要那樣做,我自問在這個劇組沒有和任何人任何事有過什麼怨什麼仇。”
張希淺看著白依的態度,猜想,難道是自己想錯了那個自己衣服裏的小瓶子和白依沒有關係?但是不可能,但是那個休息室裏麵就隻有他和化妝師,還有林小玲在。
“就是,也不知道是誰這樣想法奇特,竟然在劇組出現這樣的東西,我後來的衣服上都是這個味道,我覺得我也好像知道是那個人在我的衣服上做出了這個事情,讓我出那麼大一個洋相,我在這個行業幹了好幾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頓了頓,看著白依說:“但是我的衣服就放在休息裏麵,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是誰在我的衣服上做了手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