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淵還很排斥白依救這個男人,見他沒有什麼惡意才放下自己的警惕。
水塔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信號屏蔽器就在水塔上,求救的機會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李淵向白依指了指信號屏蔽器的位置,示意她們如果真的要關掉信號屏蔽器的話,可以行動了。
“如果你們要去關信號屏蔽器的話,我建議你們不要去。”
袁科悠悠的說道。
白依為他包紮好身體之後,他在在一塊石頭上休息。
微微有些灼人的日光打在他臉上,讓他有幾分睜不開眼睛,嘴唇沒有一絲的血色,整個人看去來虛弱極了。
“為什麼?你去試過呢?”李淵不解的問道。
隻要關掉了信號屏蔽器,她們就可以向外界求救,那麼她們也不會在這裏白白被熬死了。
已經一整天沒有進任何事物,她似乎都感受不到自己的饑餓了。
袁科沒有直接回答李淵的問題。
似乎是她問了一個極為可笑的問題一般,啞然失笑,但是又不敢太大幅度,動作一大就會扯傷到傷口。
“你們還是太單純了,對這裏什麼都不了解。”
儼然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不過的確也是,比起白依和李淵表現出來的單純懵懂,自己的確是經曆了太多了,也懂得太多了。
在現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還會有像白依這樣善良熱心救助別人的人,著實不容易了。
而他的警惕性,也因為白依的行為而放鬆了。
“我們不懂?你懂?你懂還不是需要我們救?”心直口快的李淵直接說道,絲毫不顧及袁科的麵子。
袁科也不惱,也沒有多解釋什麼。
他自己吃了苦頭,就不用再讓這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再遭遇一次了。
水塔的另一邊一直都有人在守著,要是白依她們關掉了信號屏蔽器,那群人勢必會發現,可能還沒有等到救援的人到這裏,她們就已經在對方的凶器下香消玉殞了。
既然是這樣的結果,又何必非要去關掉信號屏蔽器呢?
見兩個女人正在想著應該怎樣去把信號屏蔽器關掉,袁科兀自的坐著,輕聲說著自己的這幾天的經曆。
“袁氏集團在充城算是一個規格比較大的電商集團,而我也很用心的經營著這家公司,雖然辛苦了一點,但是好歹在充城的商業圈裏有了袁氏集團的一席之地,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但是麻煩總是在不經意間就找上門來了,一個月以前,我的一位合夥人說有一個大項目想找我投資,因為以前一直是合作夥伴,也沒有多想什麼,稍微了解了一下情況就跟著他實地考察來了。”
“沒想到一起來了之後他卻直接消失了,這裏的信號並不是你們來才開始被屏蔽的,而是一直都是被屏蔽掉的,隻是這裏的村民不懂這些,沒有信號的日子依舊正常的過著。”
“一群土匪一樣的人綁架了我,向我索要五百萬,我反抗了幾下,然後就落下現在這樣的下場。”
“他們大概以為已經殺死了我,因此把我扔在這裏,沒想到我還堅強的撐著。”
說道最後,袁科自己都笑了,似乎這個令人有些恐怖的經曆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而他隻是當做故事講出來供大家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