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個女記者要酒喝,我給她拿了你釀的地瓜燒,她還要我陪著她喝,怎麼辦,我喝了一點,暈暈的”。張小米小聲說道。
張小驢聞言一愣,說道:“你沒喝多吧?”
“沒喝多,我說要上廁所,這才出來給你打個電話,怎麼辦,要不你回來一下吧,看起來這喝起來沒完呢”。張小米說道。
“好,我知道了,這就回去,你先睡吧”。張小驢說道。
張小驢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叫二蛋到自己的帳篷裏來看著,免得自己進的貨被這群人半夜給瓜分了。
剛剛推開門,看到張小米在院子裏等著呢。
“行了,你先去睡吧,我去看看咋回事,這是省裏來的大記者,得罪不起,想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吧”。張小驢說道。
張小驢進門時,看到李聞鷹裹著衣服坐在床下凳子上,守著炭火盆,吃著花生米,和白天的大記者形象真是天差萬別,當然了,她也隻是在穿著打扮上隨意了些,因為剛剛躺在床上都要睡了,一個電話,直接將她的心情降到了穀底。
“你怎麼回來了?”李聞鷹看到是張小驢,笑笑問道。
“我妹妹說你喝多了,讓我回來看看,我看你也喝的差不多了,睡覺吧”。張小驢說道。
“小米說這是你釀的酒,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不過這酒夠味,我現在就想喝醉,然後大睡一覺,明早醒來,什麼事就都煙消雲散了,來,再陪我喝點,在山上冷嗎,喝點暖和一下?”李聞鷹說話條理清晰,不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張小驢走過去,坐下說道:“沒想到李記者是個喜歡喝酒的,早知道我讓我們村長給你準備點好酒”。
李聞鷹搖搖頭,將玻璃酒瓶子遞給了張小驢,示意他喝點。
張小驢看了看現場,除了兩個酒瓶子,連個杯子都沒有,另外一個酒瓶子已經喝幹了,那意思是讓張小驢對瓶吹。
張小驢尷尬的笑笑,拿起空酒瓶子,倒了一些進去,然後將酒瓶還給了李聞鷹,舉起酒瓶,和李聞鷹碰了一下。
李聞鷹笑笑,然後灌了一大口。
張小驢知道自己妹妹的酒量,不用說,已經喝光的這一瓶肯定大部分也是李聞鷹喝的,她就是再海量,到這個時候也該差不多了,這可是實打實的白酒,還是地瓜燒,這樣的土酒烈的很。
“張小驢,新娘子沒娶回來,你心裏難受嗎?”李聞鷹喝了這口酒,眼睛有些迷惘了。
“難受有啥用,還不是因為我窮,老子要是錢多,她要多少我給多少,還能娶不回來?所以,我不怨她,我在手機上看過一句話,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難題都可以用錢解決……”
“剩下那百分之一的問題是因為錢不夠多,是嗎?”李聞鷹聞言一把抓住了張小驢的胳膊,問道。
“你也知道這句話?”
李聞鷹笑了笑,說道:“也不一定吧,這世上還真是有很多事不是錢的事,我就遇到了這麼件事,真是有多少錢都解決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