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喬陌然驚呼一聲。“你放手,我會喊的!我不會再跟你有任何交集,顧以笙,你別想再羞辱我!”
“那你不要這錢,你想要什麼?”他壓低了聲音,聲音極其的低沉。
“我曾經想要你愛我,但是,現在我不要了!你就算愛,我也覺得不純粹了!所以我就要自由,要活在陽光下!”
他微微一眯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那你愛我嗎?”
喬陌然一愣,臉上閃過惱怒。“不愛!”
“你不愛我,又要求我怎麼愛你?”
“”喬陌然一下被繞進去,卡殼。
“你的愛情又有多純粹?我的是不純,你的呢?”
喬陌然聽著這話,無語,也不願意再說,奮力掙了掙,卻掙脫不開,最後隻能咬牙瞪他:“放開我!”
“我已經給你機會放開你了,但是你不拿錢!喬陌然,不拿錢,就繼續當我的情人!”顧以笙的眸光微暗,裏頭仿佛翻湧著不加遮掩的深沉的**,似乎可惜又無奈道:“你不拿,我就不會罷手!就算我身上有刺青,也一樣不顧你的感受,想要怎樣就怎樣!錢,你到底拿不拿?”
“不拿——”
“你不是真心想到此為止吧?”
“我不想跟你說話——唔——”
“有時候由不得你!”他絲毫不帶憐惜地扳正她的臉,最後一個字音便猶如一聲歎息,化在他與她的唇畔之間。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喬陌然不由地睜大了眼睛,可是雙手被高舉過頭頂,她的膝蓋也被他有力的腿頂住,整個人就困在一方狹窄的空間裏動彈不得,就連細微的掙紮也隻是徒勞,鼻端充斥的盡是他純男性氣息,混雜了一絲那熟悉的薰衣草的清香。
他的一隻手還握在她的頸邊,掌心溫熱地熨貼著肌膚,可是他的唇卻似乎沒有任何溫度,動作更沒有絲毫的溫柔。
他似乎根本沒有耐心,隻在她的嘴唇上輾轉了片刻,繼而便粗暴地強行竅開了她的齒關。
喬陌然抵抗不了,最後隻能狠狠地瞪大眼睛,木然地承受著這個吻。
這一吻,很重,很血腥,喬陌然感覺到她唇齒裏都是血腥味。
這一吻,似點燃了他的全部熱情。他退卻風度優雅,充滿占有欲的吻著她。大手箍住她的纖腰,漸漸,他似要迷失了自己,右腿抵開了她的雙腿。
“顧局長,難道你想在包廂裏就跟我做嗎?你不怕你的希言知道傷心了?別忘記了,你還是希言所有,說真的,別人的東西我沒興趣碰!”
顧以笙身子一震,慢慢抬起頭,望著她,被情緒熏染的眸漸漸退色。
喬陌然看在眼裏,雙眸垂落,推開他整理下淩亂的衣衫,不緊不慢的說,“你給我錢,想減輕你的愧疚,可是我,憑什麼就成全你?顧以笙,就算當初我賣了一次,不代表我賣以後,更何況我也為當初付出代價了!而你,永遠永遠也體會不了我的心情!我付出的代價,所以,收起你的臭錢!”
轉眼周一。
喬陌然昨晚加班後一早按時上班。
一大早,開了門,陸續有人來按指紋。
兩位闊太太今天上完班竟是破天荒的留了下來,兩人沒人泡了杯茶,坐在那裏,喝茶閑聊。
喬陌然覺得趙悅和王亞樵今天看自己的眼神都有點奇怪。
喬陌然也顧不了太多,不知道兩位官太太這眼神咋回事,不過今天早晨點名,大家看她的眼神似乎有點奇怪,喬陌然心驚的不得了,剛還沒有心驚完,就聽到趙悅笑嗬嗬地開口:“小喬啊,交男朋友了吧?”
喬陌然一愣,有點意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趙悅的話,想起周六那晚李副局長別有深意來的關心,今天又聽到趙悅這麼問自己,喬陌然一下又聯想到同事們看自己的眼神,大概有人傳言了什麼吧!比如周六那天她跟一個男人和一個孩子一起去野餐了,在公園的草坪上就被吻了!
所謂無風不起浪,喬陌然心想,這下倒真是不是事也變成事了!而她並不怎麼在意,因為這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還真沒有家裏人在城裏,不怕什麼傳言!傳言這種東西傳著傳著就沒有了!隻是,如今被趙悅又一次問,喬陌然心底還是免不了咯噔一下子!
她笑了笑,沒有回答。
趙悅和王亞樵隻當她是害羞不好意思,兩人對看一眼,都笑了,語氣似乎也格外的親切了很多,王亞樵語重心長地告訴喬陌然:“小喬,害羞什麼啊?在我們過來人麵前蹦害羞了!女人都得嫁人,都得找對象,趁著年輕找了,別剩在手裏,才是最根本的!隻是啊,一定要找個門當戶對的才是真的!”
“就是!”趙悅也附和著:“亞樵說的是,最近我幾個老朋友的孩子,都三十左右了,急的不得了,挑挑揀揀最後把自己都耽誤了!那張院長的閨女,你該記得,小姑娘長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