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林銳在屋裏大喊:“盧克凡,快來啊,兄弟腰帶要不保了!”
盧克凡一聽,立刻對著電話那端的曹澤銘道:“我去救林銳,他進去戲弄那女狼去了,這下被狼咬住撕住不放了,我得去救他!”
“你們悠著點!”曹澤銘叮囑一聲。
“放心!”盧克凡說完,站起來,朝那間屋子走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裏麵牛小寶一件衣服沒有穿,雙眼迷離,白皙的身軀如無尾熊一般掛在林銳的身上,緊緊地抱著他的身子,手扯住林銳的皮帶就要把他的腰帶扯下來,那樣焦急的樣子讓人。
“我靠,真受不了!”林銳拉著牛小寶的身體。“盧克凡,你別在門口看了,快幫我把她拉開啊,你怎麼沒數她沒穿衣服啊!”
盧克凡在外麵笑。“剛才穿著呢,這會兒怎麼就不穿了!”
說著,他也走了進來,走過去拿了個床單把牛小寶給裹住,兩個人合力把她給掙脫開,丟在床上。
林銳快速地整理著自己腰帶,長籲了口氣說:“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猛的女人,你說平時看著牛小寶這人挺人模狗樣的,這到了關鍵時候就歇菜了,不是說非澤銘不行來著嗎?這見了我們都撲上來了,可見愛澤銘也不過那麼回事!”
“女人的話,一般不能信的!”盧克凡站在門口,雙手叉腰望著牛小寶,嘖嘖有聲地歎息:“你說弟妹到底是怎麼忍住的,我看這牛小寶這會兒這樣子,根本就難控製啊!”
牛小寶此時披頭散發,渾身都熱,她被裹了床單,很快就扯下來,她需要男人,很需要,她必須要排解自己的**,不然她覺得她快要沒辦法活了。
林銳看她又撲過來,啐了一口:“你這女人還好意思,整的喬陌然那樣,同樣的藥人家自殘也忍住,你倒好,這才多大點藥效,就受不了了!忍耐度這麼低,你還得練練啊!”
“就是說嘛以後咱有了孩子千萬不能慣著,這慣出來的哪有什麼忍耐力!”
“可是弟妹那種長大的也太苦逼了!”林銳歎息了一聲。“我可舍不得這麼造我們家的孩子!”
“呃——”牛小寶難受地低叫一聲,再度撲過來,抱住林銳:“林銳,求求你,求求你!”
她嘴裏喊著林銳的名字。
林銳又被抱住,一臉厭惡地推開她,一不小心推到牛小寶的胸,他罵了一句:“流氓,快放開我!”
盧克凡看好戲的樣子,忽然開口:“小寶,要不你學狗叫,學了我們今天給你解藥啊!”
林銳回頭瞪他。“你自己給她解,我不屑!”
盧克凡聳聳肩,“你看你都當真了,哥們的操守你不信啊?”
牛小寶殘存的理智已經不多,她這輩子也沒忍過這麼多啊,伸手就朝林銳下麵摸去,摸得林銳倒抽一口氣
雲海。
已經是中午時間,喬陌然沒有出門,在家跟禪兒玩,手臂的傷口曹澤銘一大早起來就給她消毒了,現在包了新的紗布。
小丫頭在客廳裏跑著玩兒,一不小心摔在地板上。
“痛!”痛得哼哼了兩聲,接著晶瑩地淚水就自眼中落了出來,小丫頭痛得扁扁嘴,爬起來,去找喬陌然。“媽媽,痛!”
“要小心啊,不能再跑了,知道嗎?”喬陌然一看她摔了,走了過來,握住她的小手,伸出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幫她抹去眼淚。“哭了啊?摔了一跤就哭了啊?”
“媽媽,疼!”小丫頭本來很堅強的,但是在媽媽麵前就忍不住撒嬌,握著喬陌然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軟軟的,好溫暖的手,抬頭看著喬陌然含著淚的小臉在瞬間露出甜美無限的笑容,那一絲撒嬌的意味也很明顯。
喬陌然神色一怔,收斂了思緒,寵溺地摸摸她的小臉。“摔倒了也不可以哭,眼淚是最不值錢的!”
“可是痛哦!”小丫頭道,然後看看喬陌然受傷的手和手臂,低下頭去,小聲道:“媽媽,你是不是很疼很疼的時候也不哭?”
喬陌然笑了笑,伸手輕輕地揉了揉禪兒的發,“哭也沒用,所以不要哭,要堅強,遇到多大的事情都不能哭,知道嗎?”
隻是很多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的,雖然跟寶寶這麼說,這樣教育她要堅強,但是多數時候自己是做不到的。
“媽媽,為什麼顧爸爸會哭呀?顧爸爸是大人呀!”小丫頭十分的不解,因為那天顧爸爸哭的太傷心了,她都不忍心再跟顧爸爸鬧著要媽媽了。說著,小丫頭情緒低落下去,“寶寶想跟顧爸爸一起吃媽媽煮的肉丸子”
喬陌然的眼淚啪嗒一聲落下來,落在了手臂上,她神色一愣,慌亂地收斂起情緒,別過臉去。
“媽媽,你也哭了嗎?”小丫頭還是看到了喬陌然的眼淚。
喬陌然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有點心裏酸酸的。
“沒有,媽媽沒有哭,隻是沙子眯了眼睛!”喬陌然否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