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和我嬉鬧,那邊入住已經辦理好了。我們隻能暫時告一段落,先回房間去。
到了晚上臨睡覺前,我們倆又因為誰先用衛生間又折騰起來了。我被他直接按到床上,潔白的被子把我裹得像粽子似得。我在被窩裏嗷嗷叫著,堪比殺豬。
房門被咚咚敲響,丘大少爺在沒關門的衛生間裏大喊:“晶晶,去開門。”
“屁話啊你,我被你捆著呢,我怎麼去啊!”我倒扣著趴在床上,沒憋死我那是我扭頭扭的快,還指望我去開門?
丘偉翰從衛生間裏出來,下半身隻圍著一條浴巾,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身後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留下淡粉色的斑痕,頭發上還滿是泡沫。
我歪著頭看著他,忽然覺得他是這麼的賞心悅目。我心裏一驚,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最近吃素吃太多了麼?導致見到母豬都覺得是盤好菜了。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門開,外麵站著幾個我不認識的人,但隱約有點印象,好像是我們一個旅行團的人。
穿著大花褲衩子花半袖的那位呲牙咧嘴地笑著,嗓門特大:“我說哥們,你們倆能不能輕點啊?我們倒是理解小年輕的容易衝動,但是你們也克製點啊。你們倆倒是爽了,還讓不讓我們睡覺了啊?”
他旁邊那幾個人跟著偷笑,眼睛順著丘偉翰身邊往屋裏瞄,看見我被捆著,其中一個還喲了一聲:“喲,你們倆口味還真夠重的。”
“說完了麼?”丘偉翰冷冷地開口,我忽然感覺好像誰把冷氣開到最低了。
“撤了、撤了,咱走吧。”有那膽小的在旁邊勸著,其他幾個人就坡下驢,轉身跟著一起離開了。
我終於忍不住樂了,就剛才丘偉翰一腦袋的泡沫在那跟人裝黑社會的樣子,實在是太逗了。怎麼想怎麼噴飯啊!
丘大少爺關了門後直接朝我來,我一邊笑一邊高呼:“官人,奴家賣藝不賣身。”
丘偉翰騷騷一笑:“你的絕技不就是生個孩子麼?來,哥哥配合你一下。”
他一邊說著,一邊比劃了個OK的手勢。我順勢接著說:“那也不用配合我三次啊,我一次就夠了。”
丘偉翰總算把我放出來了,我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他頭上那泡沫味道清晰地襲擊著我的嗅覺。我直勾勾地看著他,總覺得他像美味佳肴似得,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忽然靠近,在我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快速閃開進衛生間,這次記得關門了。
我傻了,當時我就震驚了。怎麼意思這是?被剛才那幾個人說了幾句開竅了,還是覺得都被人說了,便宜卻沒占到,感覺吃虧了。
不管他怎麼想,到最後虧的都是我啊!我立刻手忙腳亂,一陣翻箱倒櫃把自認為最厚的衣服都穿上了。
夏天的上海給人悶熱的感覺,沒多久我便揮汗如雨,空調被我調到最低,這才感覺舒適了一些。
丘偉翰從衛生間裏出來直接一個冷顫,瞥了一眼空調溫度,咬著後槽牙問我:“你吃撐了是不是?”
我不說話,蜷縮在自己的床上,擺弄著電話。
丘偉翰見我不搭理他,上了他的床。屋內隻點著床頭燈,有些昏暗的燈光下,丘偉翰的側臉變得格外吸引人。
我就像是一隻深山老林裏長大從來沒見過男人的土包子一樣貪婪地看著他,心裏還合計著,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帥得掉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