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倚著自己上百萬的香車,正穿得清涼地在車旁搔首弄姿。
她看到我走出來似乎並沒有太意外,反而一撩頭發,一臉的魅惑。
“準備出門做什麼?”
“不知道,想出去找個工作。”我如實回答,跟奇葩姐在一起就是這樣,你不能撒謊,撒謊了她就會馬上找到破綻,找到破綻後就會戳著你追問為什麼要撒謊,以及撒謊種種的壞處她都會給你說得頭頭是道。
奇葩姐把車門拉開,她輕輕一擺手,帶起一陣香奈兒五號的香氣。
“這是……?”我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
“上車,我幫你找份工作。”
我緩緩上了奇葩姐的車,不愧是上百萬的車子,內飾豪華優雅又不失低調,也就我這種擁有良好品味的女人才能看出這車子光內飾就要花上個十幾萬。
土豪的生活遠遠不是我們所能想象額奢華。
悻悻地坐在副駕駛室,我有種被皇帝招幸般的喜悅。我承認我拜金,但是我並不一定就要找個土豪。我可以在心底裏拜金,就像是我對男人的暗戀一樣,心裏無限意淫著它的美好,但是嘴上我卻隻字不提。
因為拜金在我看來,是可恥的。
但是拜金卻可以讓我向往更美好的生活,有更多的動力。
所以有的時候我覺得拜金也沒什麼壞處,隻是拜金的人有努力型跟不努力之分。
而我就是那種為了能過上美好生活會付出努力的人。
驅車來到郊區的一處別墅。我跟著奇葩姐下了車。
這間別墅很大,別墅前後都有院子,側麵還帶有一個私家遊泳池。
這得花多少錢才能住得上這樣的大房子啊!我不僅在心中感概。估計我這輩子都沒有這種福分能夠住上這樣的大房子吧!
奇葩姐看我都看呆了,於是她用胳膊肘杵了杵我。
“你怎麼了這是?哪裏不舒服嗎?”
“沒,沒什麼,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哦,這是一個做雜誌老板的家,我想把你推薦給他們公司做兼職模特,薪水不錯,所以我覺得你應該能合適。”
什麼?做模特?就姐這不到一米六短小精悍的身子也能做模特?奇葩姐,不會是在搞笑吧?
我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讓我當模特這簡直就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一樣,不是我不自信,我這叫有自知之明。人家模特哪個不是一米七或者接近一起的大個?國際化的模特有的都快一米八了,而我呢?身處於這種接近於侏儒的身高,我要是能當模特,估計咱們國球隊員都能出線了。
想到這,我急忙擺擺手,“算了吧,我不行的,我這身高當模特不合適的啊!別到時候再給你丟人。”
“你放心吧,不丟人,這家雜誌是準備做十五六歲青少年的時尚雜誌。你這種身高正好跟十五六歲的女生差不多,而且就你這清湯掛麵的五官,很適合在這種雜誌上做封麵。”
她是在嘲笑我嗎?或者她是在諷刺我嗎?奇葩姐就是有這種神力,她挖苦人的嘴上功夫有一套,能在潛移默化間把你挖苦得哭爹喊娘都不能說是她罵你了,是她鄙視你了,是她欺負你了……“……”
我尾隨其後地走進了別墅。一進這富麗堂皇的大廳,我渾身上下就開始不停地發抖,以為這裏麵擺著的這些擺設都太特麼的名貴了。什麼某某大家的後宮圖,某某才子的春聯對子,某某大文豪的墨跡題字,在這大堂之中比比皆是。
如果是贗品,那自然不值錢。
可是如果是真的,那簡可以說是價值連城了。
我被這些東西震撼的目瞪口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而且走起路來也十分小心,生怕隨便把哪個碰壞了,自己賣身錢都不夠賠的。
奇葩姐很從容自得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在旁邊站著,跟她的氣場一比,我簡直就成了地上的碎渣渣那般不起眼。一位穿著白色衣裳的女人過來給我們倆看了兩杯茶,她說起話來文縐縐,而且不太輕盈,十分有禮貌。
“黃小姐,您稍等,老爺一會就下來了。”說完她便拿著托盤下去了。
而奇葩姐對她隻是微微側目點點頭,而後又開始一隻手撐著沙發,做起了閉目養神狀。
也難怪,這別墅離市內太遠了,一路開車過來都要馬不停蹄地開上一個半小時,難免她會疲倦。
這時,那個所謂的老爺從沙發後麵的旋轉樓梯上緩緩地走了下來。
他妹的,這明明就會個中年男子,還矯情的稱呼為老爺?他當他在演金粉世家啊!
老爺來到沙發處,找了個一個他最喜歡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睥睨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正在閉著眼睛的奇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