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在我旁邊不停地倒著酒,而小昕則站在包間的正中央,拿著話筒在那不停地翻找著歌曲。
奇葩姐卻沒給自己叫,她明確下達指令,讓這兩隻今天都隻能圍著我轉,而她卻隻是抽著煙在旁邊看。
你說她這心裏得是有多變態?就那麼喜歡別人玩鴨子?
“下麵,我為大家獻唱一首,畫皮。”
小昕將畫皮點好後,就站在包間中央的小舞台上,一手握住麥克風,另一隻手還時不時地撥動著他的裙擺。你沒看錯,就是裙擺。今天小昕的主題是烏克蘭妖冶男。指的就是學烏克蘭的那幾位喜歡穿著高跟鞋的歌手一樣,不但穿著性感時尚塑身的衣服,而且腳上還必須蹬著高跟鞋,在前麵獻唱包括跳舞。
而大同今天的主題是豪門小開,帥氣的霸道總裁。所以他至始至終都強行地摟著我的肩膀頭,雖然我一直抗拒,但是他還是時不時地會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吹氣,然而非常蛋疼的貼在我跟前來一句:“美女,包夜五百,包個夜吧。”
我頓時渾身青筋暴起,雞皮疙瘩掉落一地。
我真是搞不懂,奇葩姐怎麼就這麼多的怪趣味?好好的婚姻不要,非要出去打拚做什麼女強人,好了吧?自己老公跟家裏的傭人跑了吧?有丘偉翰這樣的大好青年她不要,偏偏要在這種煙花巷柳之地,看穿著高跟鞋的男人在舞台上大跳晃腿舞,她的精神生活實在是太貧乏了。
不知不覺中,大同給我倒了很多酒,我盛情難卻,畢竟我這還是第一次跟鴨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雖然他們沒羞沒臊,但是讓我十分折服的是,他們對女人真的很有一套,而且他們也長得的很美好。
人對美好的人或事都是會產生強烈的好感,我就是一凡人,所以我也抵擋不住這種誘惑。
就像很多男人也抵擋不住對美女的誘惑。
女人的開放需要一個過程,特別是中國女人,幾千年來都處在一個相對較低的位置。所以很多女人即便心裏有這種想法,但是倫理道德並不允許她們做出這麼不著調不靠譜的事。而今天,我卻被奇葩姐帶著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很快,我便跟這兩隻鴨子玩得十分熟絡。
“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麼麼!”
我擦!怎麼回事?什麼情況啊?
我跟大同出了一樣的手勢,本來隔空麼兩下就可以的,他居然趁著我酒醉眩暈的時候真的親了我兩口?這種突如其來的悸動讓我一下子渾身都僵住了。
而大同卻使勁兒地忽閃著他那長長漆黑的大睫毛,不停地朝我拋著媚眼。
我深深地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了。我得趕緊走,不然我的節操可就要在今夜用五百塊錢倒貼給大同了。
我踉蹌地起身,卻發現自己已經喝高了,腳下一軟我便栽進了大同的懷裏。
這家夥立刻對我上下其手,就像是一個許久沒有開過葷的和尚一樣。
我就佩服鴨鴨這點,他們不論一天陪過幾個女人,每次見到另一個女人就都跟像禁欲許久了一樣。
我不停地掙紮著,想要掰開大同的大掌,眼看著他馬上就要侵襲而入了,我不由得虎軀一震,從他的懷裏彈起身來,上去就給了大同兩腳。
我轉過身四處搜尋著奇葩姐的身影,卻發現她早已經沒了人影兒。
然而就在下一秒,我的腦袋完全空白了,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讓人十分熟悉的麵孔,他漸漸地向我走來。
在我閉起眼睛昏睡前的那一刻,我似乎又聽到了大同那慘烈悲痛的叫聲……夜裏,我口渴,便在手能觸及到的地方來回亂摸,這時我摸到了一個十分滑嫩的東西。再仔細一摸,似乎是人的手臂。我嗷地一聲就叫了起來。
身邊的手臂突然抽出,我差點給自己嚇破了膽。
燈被打開了,我眼睛有些睜不開。
“你,你,你是誰,為什麼會睡在我的床上?”
我十分擔心自己會花五百塊錢把大同給睡了,不過還好,看麵前站著的人的身材,跟大同有著天壤之別,不是他就好,又省五百塊錢。
“你清醒了嗎?”一個聲音冷冷的在耳邊響起。
我揉著眼睛,使勁兒地瞪大眼珠子看著丘偉翰。
“還行,就是頭有點暈,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