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都是哪跟哪,怎麼隨隨便便的一個問題到了他的思想裏就變得這麼不堪?到底還能不能跟人交流了?
“丘偉翰,我是覺得我配不上你,真的。”我用力的表現出了一抹自卑的神態。上帝原諒我吧,我又撒謊了。
從小長到大,我誇丘偉翰的次數還真是能數的過來的,我相信他此時的內心已經是洶湧澎湃了。
“就憑你這句話,我就決定要在我爸媽麵前好好替你美言幾句,放心吧,結婚大事就在眼前了。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戰鬥力還算強,我想我早就會因為丘偉翰的存在而暈倒過一百次了。
就在我渾身無力應戰的時候,丘偉翰的手機鈴聲嘚嘚瑟瑟的響了起來:“廢話,我這右手傷著呢,當然是用左手擦屁股了。”
當聽到我這句一鳴驚人的語句時,我覺得我的眉毛都是上挑的。這個丘壞人居然還把這句話弄了錄音當做了自己的手機鈴聲!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更改過後的手機鈴聲,而此時的丘偉翰像是要被狂笑給憋壞了的模樣。
“喂,嗯,好,你等我。”丘偉翰膩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毋庸置疑,一定又是哪個女人給他打電話了。
“丘偉翰,你要是想當一徹頭徹尾的壞人我也沒辦法阻攔你,但是你現在已經傻B到影響國人素質了你知道嗎?”我始終對那段手機鈴聲耿耿於懷。
隻見丘偉翰緩緩站起身來,用手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其實這種動作真的很漲粉,尤其是做這個動作的男人還是一個帥哥。丘偉翰,你再一次閃到本姑奶奶的大眼雙眼皮了。
“這是一個即將要變成有婦男的男人對他妻子最為深沉的愛。”丘偉翰用手刮了下我的鼻尖。這樣寵溺的動作他居然都能對我做的出來。
就那麼一瞬間,我貌似又暈乎乎的找不到方向感了:“你又要去……”
丘偉翰對著我聳了聳肩,眉宇間卻流露出一絲無奈的神傷:“作為一隻禽獸,我深感壓力很大。”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誰啊?你別再做什麼爛事然後再求著我去假扮你女朋友。”
“呦呦呦,晶晶姑娘是吃醋了。”丘偉翰的表情裏透露出無盡的自豪。
我張大了嘴巴,然後做出了標準口型:“給—我—滾。”
丘偉翰不僅沒有按照我的指令滾出我的小窩,反而還緩緩走到我的身邊,俯在我耳邊黏黏的說道:“我不說是因為怕你不高興。”
看來我必須要和丘偉翰這家夥保持距離了。畢竟姑娘現在都已經二十多歲了,身體的很多部位包括思想和感情都是很敏感的。而就這兩秒的時間,我周圍的顏色似乎都變成了暖人的橘色。一種撲朔迷離的曖昧感好像分分鍾都能把我撲倒。
我想我的四肢一定是僵硬了,不然直至丘偉翰離開我都依然是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