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穆老聽完了穆國興的話後,滿麵笑容的看著穆國興說道。
要知道,穆老很少當麵誇獎人,就是對穆國興的父親和他的兩個叔叔一個姑姑也是如此。穆國興記得他在大學期間,有一天他的父親回家顯得非常的高興,他的母親問父親什麼事這麼高時,父親回答說,老爺子今天誇獎我了,這句話讓穆國興至今難忘!
“這樣的話,靈兒怕是要在這個病房裏住一段時間了。”穆國興對老爺子們的計劃是明白了,但這也就是說,鍾靈還得在病房裏呆上一陣子,並且還得裝成重症病人的樣子。他自己還要裝出一副十分痛心的樣子,在這裏陪著她,那金山市的工作怎麼辦啊?
穆老馬上就聽出穆國興話裏的意思了:“我已經給你在宏進書記和大觀那裏給你請了半個月的假,你就安心在這裏陪著鈴兒吧,難道地球離了你就不轉了!”
得!連這個爺爺都想到了,穆國興心想,那還
有什麼辦法呢,就乖乖的聽招呼吧,就當這次回來是專程回來陪靈兒的吧,自己不是一直想回來看看她嗎?市裏如果有事情,有孫書庭和呂敬明在也會及時處理的,再說了,他們處理不了的,也可以隨時打電話來嗎!想到了這裏,穆國興的心理也感到平靜了許多。
“我看,讓靈兒在醫院裏多待一陣也沒什麼不好的。雖然幾個婦科專家都說沒有問題,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在這裏,可以讓醫生隨時過來檢查一下,總是要確保萬無一失才行,因為,他肚子裏的孩子不僅是你們夫妻二人的,而且更是穆家和鍾家未來的希望。”
穆沁琳說道這裏,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又問道:“國興,鍾靈的爺爺和你講了沒有?你怎麼答複的?”
穆老見穆沁琳一問,也關切的盯著穆國興,生怕自己這個孫子一旦起強脾氣,來個不表態,或者是拂袖而去,那他這張老臉可就沒地方擱了。
“我說這個鍾爺爺也真夠有意思的,一上來先給了我一個暗示,要幫我們去對付宋
家,爭取利益的最大化。接著,又拿我和吳茵他們的事敲打了我一頓,最後才征求我的意見,你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能不答應嗎?我就是想不答應,也不行啊!”
穆國興說這番話有他自己的考慮,他想:既然你們利用鍾靈和她肚子裏的兩個孩子來做交易,我們這些當晚輩的也隻好當做你們手裏的棋子,讓你們隨意擺布著。可我不能就這麼隨意的答應了,就是答應了這個問題,我也要讓爺爺他從心裏感覺到虧欠了我,對景的時候,就拿這個為條件,也向爺爺們爭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穆老卻不知這麼短短的時間,穆國興動了這麼多的心思,長出了一口氣,靠在沙上,說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切不說祖孫三人在這裏談大論小的,在京城的另外一個地方,也同樣的進行著一場談話。
裝飾的古樸典雅莊重大方的黃副總理會客廳裏,監察部副部長齊東海正坐在沙上,一口一口的喝著茶,這並不說明他是十分的口渴,而隻是在借以掩飾他緊
張的心情罷了。坐在他對麵的黃副總理的臉色十分的凝重。齊東海每說一句話,黃副總理臉上的凝重就增加一分。
當齊東海說完後,黃副總理已是滿臉寒霜,臉色陰沉著十分的嚇人。手指微微的顫抖著,熟悉他一舉一動的秘,這是黃副總理即將火的前兆。
果不其然,黃副總理開口說話了:“齊副部長,這件事情你是有責任的!當然我也有責任。但是,畢竟是你兒子在開車,而不是我的兒子在開車。這個事實你要把他分清楚的。怎麼能把他混為一談,不負責任的亂講話呢?”
作為和穆從軍同為副總理的黃進,也算是位居中樞的國家要員了,兩人同為政治局委員,但是排名上卻比穆從軍要稍稍的靠前一點。有消息說,在下一屆的換屆中,中央政治局常委將由原來的七位增加為十一位,而這兩個人都有進一步問鼎權力核心的可能。但是,事無常勢,軍方也正在盯著這四個增加的名額,不管怎麼說,這兩個人有一個問鼎核心那是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