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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國興按時來到了雨前茶社,茶社的老板好像也知道了穆國興的身份,點頭哈腰的把他迎了進去。
裝修雅致的小包廂裏,年輕而又漂亮的茶藝小姐給泡上了茶,又過了一會馮鬆山才姍姍來遲,一進門就連連檢討:“對不起穆省長,這個地方我是第一次來,司機也不懂得雨前茶社在什麼位置,最後到了省政府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茶社就在省政府門口不遠處,這真是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啊。”
馮鬆山這不倫不類的比喻,把穆國興也給逗笑了,現在的風氣就是這樣怪,本來是不識幾個字的暴發戶,卻硬要裝出一副飽學之士,時不時的拽出幾句文來,自稱是什麼儒商。一些官員也不甘落後,花錢買一個文憑,搖身一變從一個中學生變成了什麼碩士博士,也成了什麼儒官。穆國興並不是反對大家去拿文憑,學習嘛,總是一件好事,隻要肚子裏有了真才實學,誰還會管你這個文憑是怎麼來的。
馮鬆山卻會錯了意,他以為剛才的話可能是說到了省長的心裏去了,也越發的高興了。看到茶藝小姐隻端來四樣小點心,就說道:“省長,你也太簡樸了一點吧,就這麼四樣東西夠誰吃的,再多搞一點來嘛!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就由我老馮來買這個單如何?”
穆國興又一次笑了,他知道馮鬆山不僅在學識上是一個草包,就是在對於茶的認識上也是一個白癡。
人在喝茶的時候,特別是空腹喝茶的時候,最容易引起心悸、全身發抖、頭暈、四肢無力、胃不舒服、想吐及饑餓現象,這就是作為的茶醉。
現在才是上午的九點多鍾,茶店老板又不知道這時來喝茶的客人是不是空腹來的,這時送上這四樣小點心也是為了防範,斷沒有讓你放開肚子來吃的意思。
穆國興笑了笑說道:“嗬嗬,方書記可正是會開玩笑,這是茶店又不是酒店,如果你沒用早餐的話,完全可以過一會再去吃嘛。”
旁邊的茶藝小姐也在抿著嘴笑,馮鬆山也意識到他剛才有些孟浪了,在穆國興的對麵坐下後,衝那個小姐說道:“我們兩個人有重要事情要談,你先出去,沒有招呼不準進來。”
你可別說,馮鬆山雖然不懂茶藝之道,但是對於茶葉的好壞還是很能分得清楚的,端起茶杯來品了一口驚訝的說道:“這裏還有這麼好的茶?這可是極品大紅袍啊。”
穆國興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哦,這個茶葉呀,是我從京城帶來的,我們到這裏來喝茶隻是借用他的地方,辦公室裏談話太過正式了。”
馮鬆山馬上明白了穆國興的意思,這位太子是在用這種辦法,來暗示他背後是有著強大的背景的,笑了笑說道:“省長,你太客氣了!”
“我剛來到廣南省,有些地方還需要花江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今天聽到你打電話來要和我談,我也很高興,其實我也早就想和你談談了。”
穆國興這一句話就算是把談話引入了正題,馮鬆山也順著杆子爬了上來:“省長,聽到你來到廣南省工作的消息,花江市委市政府的同誌都很高興,中央終於給我們派來了一個即懂經濟又有能力的好省長。”
馮鬆山這句話就有點挑撥離間的味道了,說穆國興懂經濟又有能力,豈不是就意味著周紫萍是一個既不懂經濟有沒有工作能力的草包?穆國興皺了皺眉頭,心想也不知道馮鬆山究竟是憑什麼本事爬到目前這個副部級高幹的位置上來的,看來在用人方麵還確實存在著一些製度上的缺陷。
“鬆山同誌,”穆國興換了一副口氣:“雖然我來到廣南省隻有幾天的時間,可我也意識到我肩上的責任重大,今天咱們兩個就主要談談花江市城市建設以及拆遷居民的安置問題。年前臘月二十九,省政府門前發生了兩個拆遷居民**的事件,我上任的第一天就被拆遷居民給堵住了省政府的大門,中央首長對廣南省發生的問題非常重視,現在已經到了必須要盡快解決的的時候了,而拆遷居民的安置問題,則是這些問題當中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