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有恩嗎、”
“沒有。”
“那不就行了,我又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做P客。”
上官月很不客氣的指責著。
“那你去哪?”
“我愛去哪去哪,你管的那麼寬幹嗎!”上官月不耐煩了。這人怎麼這麼多事呢。
“你去哪我就去哪。”某人賴皮著。
“無恥。”一邊的西門蓉插了句話。
“有事快說。”上官月皺著眉頭總覺得那男子有事相求。
“公子腰間的可是守護鐵參果樹的銀月?”
“是。”原來打銀月的主意。
“請公子賜顆鐵參果,家母病重,隻有鐵參果可解。”
“很困難呢。”
早說就給你了,現在惹得老娘心裏煩死了。
“請公子搭救家母。”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
“你母親在哪。”丫丫的,騙老娘怎麼辦,老娘不是虧了。
本小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請公子與在下一同前往。”挺高傲的一人,現在低聲下氣,要不是為了母親,本少主早劈了你。
“騎馬、大約多長時間到?”
“半天。”白少冉(剛剛那某人)恢複了冷麵孔。
你MMD,老娘欠你幾千萬?板個冷麵孔嚇唬誰~。
白少冉從附近牽來兩匹馬。
“蓉蓉,來。”上官月跨上了馬,把手伸向了西門蓉。咱可是十全少女,騎馬還是小case
“月哥哥,你會騎馬?”
“當然了,你月哥哥我可是十全十美的。”
說著,把西門蓉摟入懷裏,偶親親的形象。
“雪兒,後麵跟上。”
還是銀月美啊,在小主人懷裏呆著。
白少冉在前麵帶著路,後麵跟著上官月與西門蓉共騎的馬,呃……馬後麵還跟著雪兒。
“在這休息下吧,明天早上就可以到了。”白少冉燃起了火堆。
你丫丫的,走近路,找了個荒郊野外的路……
行了一下午的路,西門蓉躺在上官月的懷裏睡著了。
“銀月、雪兒,找幾隻獵物去。”
一銀、一白消失在樹林裏。
“冷麵人,你叫什麼?”上官月挑挑火堆,總不能叫喂吧。
“白少冉。”
“哦,你可以叫我月。”留個字就行了。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銀月和雪兒把獵物放在上官月麵前,因為能力有限,所以沒洗沒拔毛。
“看來得我自己去洗了。”咱是勤勞滴。
“雪兒過來。”
雪兒豈不知道上官月的意思,乖乖的臥在上官月身邊。
上官月把睡在她身上的西門蓉放在雪兒的身邊……
西門蓉的頭枕在雪兒的身上,絕好的枕頭。~
上官月掂著獵物,走到附近的水源,把獵物洗幹淨,拔毛,這一串串動作幹淨利落,顯然經常做。
把洗好的獵物串在樹枝上,由於咱在郊外,就不費那麼大力氣了,直接考吧。
上官月把一隻串好的雞遞給白少冉。要吃自己烤……
把手上的獵物放在火邊,一手一隻的烤著,時不時撒些調料。
白少冉也學著上官月的樣子把手頭的獵物放在火邊烤。
上官月手裏的烤肉散發出肉香……白少冉手裏的烤肉糊了一片又一片。
“大少爺,別告訴我你不會烤。”這時代都是什麼人啊……
“不會。”白少冉很‘誠實’的說著。
天啊,給我一道雷劈死我算了。
“給。”
上官月不情願的把手中食物遞給白少冉。
“小蓉蓉,起來了。吃肉肉咯。”
咱此時像個哄小孩的……
“唔……”
睡醒的西門蓉揉揉睡醒的眼。接過上官月遞來的烤肉。
“月哥哥的手藝見長咯。”
西門蓉嘴裏吐字不清的說著……
“快吃咯,再不吃雪兒和小白就不給你留了。”
“哎呀,雪兒別和我搶啦……”
西門蓉拽著雪兒嘴裏的肉。
有像我這麼慘的靈獸嗎?跑了半天,累得半死,吃個東西還要和這大小姐搶……
上官月從包袱裏拿出一壺自釀酒品嚐著,明月下,沒有酒,豈不是太浪費這美好的景色了?
鼻尖的西門蓉聞到酒飄散的香味,“月哥哥,好香的酒。”小鼻子又嗅了嗅“還是桃花酒呢,我也要。”
“你呀。”上官月寵溺的遞給西門蓉一杯桃花酒。
“謝謝咯,月哥哥。”
“嘻嘻,瞧你,小臉吃的。”
上官月拿出手帕擦著西門蓉嘴角的油。
“還是月哥哥好。”
上官月純屬是出自關心、疼愛妹妹的表現,誤讓白少冉以為是一對未成婚的表兄妹。因為他覺得上官月、西門蓉從麵貌與談吐中並不像親兄妹。
西門蓉似乎才發覺被忽略的白少冉,拿著上官月手中的酒,找出了一個酒杯,倒了杯酒。
“月哥哥釀的酒可是人間少有的,而且酒不傷人。”
“謝謝。”冷冰快蹦出一句話……
白少冉拿起酒在聞了聞,果真是少有的酒,釀的時間長達十年以上,酒中還有多種稀奇材,釀的手法與平常的人家似乎不同,就連嚐過多種美酒的他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極品。
我親親的酒,那可是我小時候參照現代絕版釀酒書親自釀……
酒足飯飽。
“小蓉蓉,今晚睡哪?”
荒郊野外的……
“這個嘛……就這兒了。”睡哪都一樣……又沒床……
“額……好吧,雪兒,趴下。”雪兒這軟軟的枕頭當定了。
為啥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