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那麼希望皇帝皇後死?應該脫離不了皇位吧!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不是皇後的兒子,他們肯定憎恨皇帝和皇後,
上官月從心裏角度分析者,他們因為天不公才蓄意謀殺吧,真下的去手,撇開皇後不說,但與皇帝畢竟是血濃於水。
但猜測畢竟是猜測,必須要找到證據。
上官月托著下巴想著,眉頭緊皺著,他們會不會傷害到函奚?
可風景迷人,來了不速之客。
“皇後娘娘也有閑情雅致來禦花園逛逛。”
言涵流緩緩地走過來,他已經注視月很久了,她依然那麼美麗,眉頭總是緊皺著,他腳步便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
“嗬嗬。”
上官月隻好笑笑,她現在的身份是惠靈國的公主吧,她應當是不認識這位不速之客,裝?誰不會!
言涵渠看著上官月那雙靈動的大眼,裏麵包含著種種的不相識,她真的不是她嗎?
引蛇不成,自己倒陷3
一陣香氣飄過來,上官月覺得香氣怪怪的,一時想不到配料是什麼。
隻覺得嘴唇一熱,
上官月睜大了眼睛,MD,言涵渠怎麼能吻她。
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言涵渠,該死,內力怎麼這麼少,難怪香氣那麼怪,MD,投胎讓她消耗了魔力,連內力都少了一半,四十年的功力,對於別人,夢寐以求,但對她,力量微不足為,言涵渠的散香已經讓她的內力散失了四分之一,好厲害的毒。
言涵渠沒說什麼,沒有過多的驚訝,轉身離開。
“草,老子不滅了他,老子誓不為人。”
上官月憤怒,自己竟然弱到這種程度,該死的。
“皇後娘娘,不好了。”
婢女小菏從遠處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怎麼了?”
上官月皺了皺眉頭,這次給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秋貴妃流產了。”
“把話說完。”
該死的言涵奚。
“據太醫檢驗是鳳殿的點心出了問題,而且燃燒的爐子有墮胎的爵香。”
上官月聽了聽小菏的回答,臉色鍋底般的黑,MD,還和老娘過不去了!
“走,過去看看。”
上官月趕緊往寢宮趕,人,在這出的問題,她,必須負責處理。
等上官月到了寢宮,已經有一群人在寢宮裏,包括言涵奚。
他很在乎這個孩子嗎?上官月想到這,有些心痛,心又一橫,自己犯下的,自己從不後悔。
寢宮裏的人慌慌張張的進進出出,為什麼?因為寢宮裏躺著秋貴妃。
大廳的地上流著一灘血,上官月看著有些刺眼,為什麼,自己殺了許許多多的妖魔鬼怪為什麼就沒感覺到自己對血這麼反感。
“月?你來看看她。”
言涵奚在殿外踱來踱去,看見月回來,拉著月往裏殿走。
月才感覺,真的好像有許多小針在紮著胸口,氣好悶。
月強忍著心裏的疼痛,給秋澀把脈,開了幾幅方子,遞給言涵奚,抓藥。
她真的好累,自己心愛的男人在為另一個女人抓藥,忙活。
托著疲憊的身子來到後院的亭子,屁股還沒做熱,
言涵奚就風風火火的趕過來。
“方子不對。”
言涵奚皺著眉頭。
“你是在懷疑我的醫術嗎?”
“月,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開玩笑!”
言涵奚對月吼著。
“嗬,沒心情?”
上官月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她最愛的人不信任她,天大的笑話。
引蛇不成,自己倒陷4
“藥方裏麵有著和那次一樣的藥材,月,你真的為了讓我奪到皇位不擇手段嗎?他們是我最親的人啊?”
“嗬,那你是不是直說,我害死了皇後和皇帝呢?”
上官月哭笑不得,心裏酸酸的,犯痛。
“我不想這樣想你。”
言涵奚搖了搖頭,
“可你這樣想了。”
上官月搖了搖頭,自己當初不該在月老殿胡亂找個人牽線,自己曾歎息,自己隨便找個人都是皇子,嗬,瞧著愛情,自己犯下了最低級的錯。
“月,你告訴我,你和他們沒關係。”
言涵奚激動地搖晃著月的雙臂。
“他們?關係?”
上官月有些不明白。
“我大哥言涵渠和秋貴妃。”
“嗬,關係?言涵奚,你不相信我早說,不必拐彎抹角。”
上官月扶著石桌硬撐著,她,就這麼不值得他信任?
絕色的臉龐已泛蒼白,牙齒緊咬著嘴唇,
他知道今天禦花園的事吧?
“你為什麼這樣?”
言涵奚進入禦花園就看到的這一幕,他最愛的妻子和他大哥吻在一起。
“你是在質問我嗎?”
月顫了顫,他始終不相信自己。
“月,我自己欺騙者自己,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哈,欺騙?是我一直在欺騙自己,我告訴你第一、皇上皇後不是我殺的,第二,你把你自己看的太高了,我不會為了你不擇手段。”
不擇手段幾乎是上官月從嘴裏咬出來。
“第三,老子沒事幹殺秋貴妃腦殘?第四,所有的事你愛信不信。”
上官月吼完直接跑回寢宮,她怎麼了,心口像刀割一樣,好痛。自己深愛一個人,有錯嗎?
言涵奚想要抓住月,可是抓的隻有空氣,她叫他如何相信她?
“MD,老子天生和藥有仇,每次都是因為破藥,該死的。”
上官月回到寢宮,衝著裏麵吼,
“都TMD給老子滾出去。”
丫鬟被月下的趕緊出去,上官月拽著床上的秋貴妃直接往外麵甩,侮辱老子。
月換上了素衣,MD,不相信她?很好。
老子不稀罕,媽的,誰愛栽贓栽贓,誰愛陷害陷害,總之,一切,她都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