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口吾郎就是再遲頓,此時也明白這些人是衝自己來的了,於是他麵露凶色的道:“你們是西高的人?”
“啊咧?我都沒穿校服呢,穀口前輩您都能認出來,真是了不起呢。”村田春人假裝吃驚的道。
穀口吾郎見對方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明顯是有備而來,想起自己的摩托車壞的蹊蹺,心中不由得有些驚慌起來,但嘴上卻是吼道:“呸!你們這些西高的雜碎,就隻會搞這種偷襲的事,人多欺負人少,有種跟我單挑啊!”
“穀口前輩,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們興田對我的夥伴下手的時候,似乎也沒管什麼人多欺負人少啊!”在他身後的川島幸輝冷冷的道。
穀口吾郎心中頓時一驚,難道那件事暴露了?不可能啊,還是說那個在醫院躺著的小子醒過來了?他語氣略帶惶急的道:“你們胡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穀口前輩你難道不知道麼,上個星期天晚上你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我告訴你嗎?”川島幸輝步步緊逼的道。
看來那小子果然是醒了,自己昨天去醫院打探消息,卻聽說那小子已經不在公立昭和醫院了,聽說是轉院了,沒想到原來已經醒了。眼看眾人漸漸圍攏,穀口吾郎不再猶豫,轉頭就朝著道路旁的小巷跑去。
剛跑進小巷,他的瞳孔中就劃過了一道銀色的光芒,瞬間他就覺得脖頸上一涼,用手一抹,發現手上是一片嫣紅,他頓時是又驚又怒:“八嘎呀路!你這混蛋在做什麼?”
相澤朋也麵無表情的從小巷中走了出來,語氣平淡的道:“放心,我避開了動脈了,不然你已經是個死人了。”隻見他手中一把雪亮的手術刀,在他的指尖上下翻飛,放佛在跳著靈巧的舞蹈,讓人炫目。
沒錯,這是相澤朋也的前世的一個絕技,別人轉筆,他轉的是手術刀,為了練習這個沒什麼卵用,但是看起來很炫酷的技能,他都記不得被刀片劃傷了多少次,甚至故意把刀片弄頓,通過不斷的練習,這才算是掌握了這個技能。
穀口吾郎看著對方嘲諷的眼神,和手中上下翻飛的手術刀,怒吼一聲:“你!你這家夥,找死!”就撲了上來,他剛才想跑並不是因為他是膽小鬼,隻是因為他以為自己和西川梓他們攻擊橫田大地的事情曝光了,心慌之下才想逃走,但是沒想到剛一進入到小巷之中,早已等待在這裏的相澤朋也就用手術刀襲擊了他,驚怒之下反倒是朝著相澤朋也狠狠一拳打來。
正當他的拳頭要打在那張讓他非常不爽的臉上的時候,一陣讓人心悸的恐懼驟然襲來,穀口吾郎覺得自己的心髒放佛被一隻巨大的手掌捏住了,全身的血液都放佛被瞬間抽空了,他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正在此時數道刀芒破空而來,嗖...嗖....嗖....他的手臂上,臉頰上,胸前的衣服上,裂開了6道口子,鮮血緩緩順著傷口流了出來。
‘加上脖子上那一道,傷口總長度不超過40cm,每道傷口深度不足1cm,妥妥的輕微傷標準,看來前世的手感還沒有丟掉啊,威嚇配上這套手法,真是再適合不過了,不然要是他亂動,我可做不到那麼精準’相澤朋也看著眼前呆愣不動的穀口吾郎,心中感歎到。
穀口吾郎剛剛從巨大的恐懼中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渾身是血了,頓時更加驚慌起來,他其實傷得不重,隻看起來到處是血,讓他十分恐懼,他雙腿不住顫抖著,一步一步的朝後退去,巨大的恐懼讓他的聲帶仿佛打了結一般,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相澤朋也往前走了一步,他才猛然慘叫一聲,轉身就跑,但是戰鬥前線的人卻從四麵八方圍了上來,他隻能一直退到了河堤邊上,口中不斷喊著著:“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相澤朋也麵帶笑容的道:“你怕什麼?我這麼隨和,又不會打你。”說著臉色一變揮了揮手,語氣冷淡的道:“把他扔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會遊泳,不要把我扔下去,我投降,我投降....”穀口吾郎帶著哭腔跪在地上不斷的求饒道。
相澤朋野本來就是嚇唬一下他,在這種黑夜裏把人扔到這種滿是水草的河裏,要是出點意外,那事情就鬧大了,見他服軟,相澤朋野上前幾步背在身後的左手悄然打開了錄音筆,微笑著道:“穀口桑,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認真的回答哦。”
“你...你們不是都知道了麼?”穀口吾郎麵若死灰的道。
相澤朋野微微一愣就反應了過來,看來這家夥是以為大地已經醒了,我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才會直接找到他的,也好,不妨詐一詐他:“事情的經過我自然是知道了,但是有些事我還需要確認一下。”
“你問吧。”
“那天圍攻我朋友的一共有幾個人,分別是誰?”
“那天我們一共就5個人,有西川大哥,衝田大哥,我和小木秀增還有今川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