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箭你說沐家小姐與你兩情相悅定了終身?還送了你條絲帕做定情之物?”皇上正色看和跪在地上的甄箭詢問道。
“是、是的”
“阿離這絲帕可是你的?”皇上接過皇後手中的絲帕問道。
莫雲點了點頭並不否認:“是臣女的”
“陛下雖然本宮也舍不得離兒,但是既然離兒與那甄公子,兩情相悅且也有了肌膚之親,不如就成全了她們吧!”皇後一副雖有不舍,但卻成人之美的態度。
“姑姑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什麼叫做有了肌膚之親,侄女兒這守宮砂可還在呢!別說的侄女好像與那甄箭怎麼了一樣。”莫雲說著撩起了自己的袖子,那雪白的藕臂上紅豆一般守宮砂,十分的刺目。
“咳咳咳”皇上咳了兩聲,擺了擺手示意莫雲把袖子放下。在這個時代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撩起袖子還是奔放了一些。
‘當真是不要臉’東陵燼炎心中暗罵道,同時也在想這甄箭真是沒用。他都讓人用了情香醉,甄箭這個廢物竟然還未成事兒。
莫雲放下了袖子,故意做出原主沐纖離任性不懂事的模樣看著皇後道:“姑母離兒都給你說了,是有人陷害離兒,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皇上看了皇後一眼,有把視線轉到莫雲的身上問道:“此話怎麼說?”
“這甄箭說與我私定了終身,皇上且讓臣女問他幾句,是真是假便見分曉。”
“那你問吧!”
東陵燼炎給了甄箭一個眼色,示意他小心說話。
劉姨娘看著沐纖離,她就不信這死丫頭還能問出什麼破綻來。
甄箭心領神會鎮定心神,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報,都默默的在心裏整理了一番。
“甄箭你說本小姐與你私定了終身是吧?”
甄箭抬起頭道:“是啊!沐小姐你可不要因為,今日是之事兒被人撞破,心中害怕就不認了啊!咱們之間的感情那般深厚,可不能說斷就斷啊!”
莫雲強忍著要揍他的衝動問道:“我們是什麼時候定情的?”
甄箭想都沒有想便答道:“半年前”
“可有把酒言歡?”
“有”
“可有相攜出遊?”
“有”
“可有貼身丫鬟隨行?”
“有”
“可有書信往來互訴情腸?”
“有”
“嗬嗬嗬”聽到甄箭的回答莫雲看著甄箭幹笑了三聲。
聽莫雲一笑甄箭頓時便慌了,抬眼一看太子,隻見太子黑著臉把視線移開了。
“好了,皇上你也知道的,以前在上書房跟太子殿下一起念書的時候,三個太傅都沒能教會臣女念書認字兒。這甄箭竟然說臣女與他有書信往來,這分明就是在騙人。還有那絲帕是我的不假,但是沐家下人那麼多,也總有那麼些個吃裏扒外背叛主子的東西,偷出我的絲帕來給了他也十分正常。臣女今日完全是被人陷害,還請皇上為臣女主持公道。”
劉姨娘隻覺得周身一寒,為什麼她覺得沐纖離說的那吃裏扒外不是人的東西,是在說自己呢!這個甄家公子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好個混賬東西,皇宮內院竟敢誣陷設計未來的太子妃,這皇宮的主人是不是該改姓了啊?”皇上的語調一轉,嚇得甄夫人甄侍郎忙跪了下來。
“皇上恕罪,此中怕是有什麼誤會,我兒膽小定不會做出這麼膽大包天的事情來。”甄夫人嚇得渾身如篩糠,但是卻還在為甄箭開脫。
甄箭也蒙了,整個東陵皇城的人基本都知道,沐家大小姐大字不識一個。隻是這個木纖離剛才一直問他,可有什麼、什麼?他一時說順了嘴,也沒思考便直接回答了。
“皇上臣女這裏還有一個東西要讓皇上瞧瞧”莫雲說完接過了站在自己身後的小公公手裏的香爐。
“宮女以太子殿下之名引到那偏僻的宮殿,進屋後便聞到了一陣異香,隨即便渾身乏力熱的厲害。皇上隨便找個禦醫,應該都能查出這香爐中的燃的是什麼?”根據她的猜測,這爐裏燃的香多半是具有催情效果的香料。
“劉公公拿給七皇子瞧瞧”東陵於晉朝東陵玨處指了指。
劉公公把香爐端到了七皇子東陵玨麵前,隻見他白玉般的手,打開香爐撚起了些香灰聞了聞,隨即便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此爐中燃的香,應該是情醉香。聞後有催情效果,但是女子聞後還會渾身無力。”隻是這香是十分霸道的,沐纖離聞了這香後竟還能保持清醒,當真是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個東陵玨不打算說出來,他不過是個看客沒必要多說些什麼。
“甄家小兒你作何解?”東陵於晉厲聲質問。